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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白梓墨竟是她表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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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被皇帝重重一脚踹的飞出老远,砸在地上。

皇后的身子犹如破败的枯叶,瘫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吐着血。

“谁说洛儿是孤儿的!”

大殿外,蓦然间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所有人一怔,最为震惊的是秦陌芫和白梓墨,还有皇帝。

他们齐齐抬眸,只见白峰崖手里拿着画卷走进大殿。

走到皇帝面前,双手拱起,恭敬道,“老臣参见皇上。”

他转身,看向犹如鬼魅的皇后,沉着脸色走过去。

“洛儿原名白洛,是老臣的亲妹妹,三十五年前因为一场大病她失去记忆,跟着一位大师离开白家,去游山玩水,后来不知怎么和皇上进了宫里。”

说着,白峰崖手臂一样,画轴骤然打开,里面的画像瞬间撞入大殿中每人的双眸里。

画像里画着一家人,以前的白老夫妇,最前面是年轻时候的白峰崖和一个女子。

那女子的面容,正是十年前离世的洛妃娘娘。

在场的人对三十五年前的事都不太了解。

白峰崖冷冷瞪着震惊的皇后,“当时洛儿年幼,祁安城的人都不知洛儿的存在,后来老臣在皇宫看见了洛儿,本想将她带回来,洛儿却要隐瞒身份,这一瞒便是整整二十年!”

他红着双眸,抬手怒指着皇后,“当时在洛儿死的时候,老臣亲自去了一趟洛霞宫,就在洛儿的尸体旁,鲜红的血写了一个白字,当时老臣以为是洛儿思念白家,如今事情真相大白,她当初其实想写的是皇后的皇字!”

皇后犹是不信,一只眼微微斜着,摇着头,“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姓白她明明是个被人唾弃,无权无势的乞丐!”

“她该死,该死!”

皇后踉跄的站起来,大吼道,“她该死!”

白峰崖冷冷蹙眉,转身看向换上,跪在地上,“皇上,请为老臣的妹妹白洛做主,当年放火行凶之人还有御史台主景壬豪,还有——”

他抬头,一字一句道,“这十年间,不止皇暗中刺杀小殿下,还有刘贵妃!”

刘贵妃

没想到刘贵妃也参与其中

慕容燕肖脸色一变,下意识看向皇帝,果真见皇帝的目光冷冷的睇了过来。

皇帝沉喝道,“去将刘贵妃带过来!”

这期间,大殿死一般的沉寂。

白梓墨震惊的看着白峰崖,又看向站在那里的秦陌芫。

黑眸微敛,一颗心无法抑制的颤动。

秦陌芫的母妃是他父亲的亲妹妹,那便是他的小姨。

那秦陌芫,岂不是她的亲表妹

怎么可能

似有谁的目光望了过来。

他徐徐抬眸,正好撞向秦陌芫同样震惊的眼神。

她也很不可思议吗

他们竟然是亲表兄妹

诸葛榕斓眉眼轻垂,狭长的眼睫遮掩了眸底的情绪,无人能看透眸底下的神色。

笙筝亦是震惊,看了眼白梓墨和秦陌芫。

忽然间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拂过眸底。

“刘贵妃到——”

太监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大殿外,刘贵妃的身影徐徐而来。

她几不可微的抬眸扫了眼前方的慕容燕肖,却见他神色愁容,还有怨恨。

众位大臣都在,还有刺鼻的血腥味弥漫整个大殿。

刘贵妃转头之际忽然看到一副惨相的皇后,顿时吓的一声尖叫,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还未稳住身形,眼前骤然划过一道冷风,下一瞬脸上一重。

一个响亮的巴掌将她打的朝一侧偏去,扑倒在地上。

刘贵妃难以置信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皇上,“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打臣妾”

皇帝脸色阴沉,“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袖袍一挥,指向秦陌芫,“这十年,你是不是暗中派人暗杀太子”

刘贵妃脸色一变,刚想要反驳,一道苍老的声音阻止了她想要说的话。

“你派去的人老臣都抓起来了,刘贵妃若还是死鸭子嘴硬,老臣现在就将那些人带过来给大家看看,是不是刘贵妃的人!”

刘贵妃却是一怔,“你这是污蔑,这十年本宫都不知道太子殿下还活着,你凭什么这么说就凭你抓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栽赃陷害!”

白峰崖冷笑,“太子殿下是老臣的亲外甥,这十年老臣一直知道他还活着,派的人都在暗中保护她,刘贵妃有没有做过老臣别任何人都清楚!”

见刘贵妃还想要狡辩,白峰崖吩咐一旁的禁卫,说了几句话。

禁卫看向皇帝,皇帝授意,禁卫离开,去了半晌的功夫,带了一个人回来。

那人,郝然是刘贵妃的两年前的贴身禁卫,这个人曾经是禁卫副统领,所有人都识得他。

刘贵妃脸色一变,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怎么可能

两年前她派他出去,一直没有回来,她以为他死了。

原来竟是被白峰崖抓起来。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刘贵妃,你还有话说”

刘贵妃脸色苍白如雪,下意识看向慕容燕肖,却见对方低垂着眼帘,对她视而不见。

看来,生死关头,只有自己的亲身孩子才能靠得住。

她早知道慕容燕肖的心和她不是一起的,如今真的对她冷眼旁观,心早已凉彻。

看了眼皇后的遭遇,她低下头,知道现在再狡辩也没有用了。

皇帝脸色沉寒,压抑着胸腔的怒火,沉声道,“刘贵妃和皇后杀害洛妃罪证确凿,被皇上打入天牢,赐白绫三尺。”

皇后和刘贵妃脸色皆是一变,哭着挣扎乞求,最后还是被禁卫拉下去。

御史台主身子哆嗦着,陡然听到皇上的声音响彻头顶。

“御史台主景壬豪谋杀洛妃,刺杀太子殿下,罪该万死,将景氏九族全部压入大牢,明日皇城街前问斩!”

皇帝走向大殿之上,再次道,“景泠月赐为泠公主,与景家即日起毫无瓜葛,三日后嫁于北凉。”

御史台主直接吓晕了过去,被禁卫军抬了出去。

众位大臣皆是低眉敛目,大气不敢出一下。

秦陌芫神情恍惚,看着对面背对着她而站的白峰崖,眸色微红。

就在方才,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很多事。

之前总有很多人想要杀她,其中就有几个人跟着她。

当初在秦家寨的山脚下,有几个人跟踪她,却不伤害她,想必那几个人正是白峰崖派来的人。

不过那几人应该是白峰崖派来试探敌人的,真正保护她的人隐匿在暗中。

不然刘贵妃身边这么多的高手想要娶她性命,就凭那几个小喽啰怎么是对手。

她一直对白峰崖是愤恨的,觉得他对白梓墨不公,让他遭遇了这么多苦难。

可是他却又暗中为她做了这么多事,这种感觉让她觉的难以接受。

而且,白峰崖竟然是她的亲舅舅……

皇帝沉着声音,面露难以抑制的痛苦,伸手指了几人,对其他人摆手道,“退朝。”

众位大臣纷纷离开,害怕晚走一步殃及池鱼。

此时大殿中就剩跪着的慕容燕璃,笙筝与笙帡。

还有白峰崖,白梓墨,诸葛榕斓和秦陌芫,秦裴炎。

皇帝不耐的扫了眼慕容燕璃,冷声道,“既然老四和笙筝已经做出……”

他脸色沉沉,直接摆了摆手,“孟河,拟圣旨,将笙筝赐婚给老四,笙帡在祁安城的兵力交于贺曳蒲,即日起启程去胥城,镇守边城,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回来!”

笙帡低着头,薄唇紧抿着,冷声道,“臣——遵旨!”

笙筝震惊,想要求情,却被慕容燕璃紧紧攥住手背。

笙帡的眼神亦是冷冷瞪了眼她,让她闭嘴。

最后三人领旨,各怀心思,退出大殿。

大殿中,皇帝疲惫的坐在龙椅上,捏了捏眉心。

须臾,他眸光轻敛,看了眼白梓墨和秦陌芫,眸光深邃,不知其味。

白峰崖缓缓收起画卷,目光看向白梓墨,眸底的深意卷着浓浓的父爱和愧疚。

那种愧像是将万物吞噬,让他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

秦裴炎跛着脚走到白梓墨跟前,而后对着他重重跪下。

这一跪,让秦陌芫和皇帝有些疑惑。

白梓墨紧抿着薄唇,似乎猜到了什么,修长的身躯绷的僵直,黑眸轻垂,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秦裴炎沉重道,“五少爷,你不要再怪你父亲了,他至始至终,最爱的儿子都是你,如此对你也是迫不得已。”

皇帝自是清楚白峰崖和白梓墨之间的父子关系,隐隐觉得秦裴炎话中深意有乾坤。

眸色微凝,看向白峰崖,沉声道,“怎么回事”

他有种直觉,这一切与芫儿有关。

白峰崖微敛着眸光,愧疚的看了眼白梓墨,终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秦裴炎哑声道,“属下来说。”

他跪着后退,看了眼白梓墨和秦陌芫,将之前的事说了出来。

“十年前属下带着小殿下逃离皇宫,之后在凤城建立了秦家寨,后来相爷找到了属下,相爷不放心小殿下一个人,想要——”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脸色微白的白梓墨,继续道。

“想让武艺高强的五少爷来秦家寨,保护小殿下安危,为了让五少爷能够长久待在山寨,彻底不出山,相爷便想了一个法子,对他们母子忽然冷落,冷眼旁观看着府邸那些人欺辱他们母子。”

“原本被疼在手心的五少爷瞬间变成被相爷摒弃冷落的庶子,有不少人不过来欺负他们,相爷见五少爷依旧没有死心,便在他身上下了月寒,导致他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被月寒侵蚀心脉的痛苦。”

“最后相爷将五少爷赶出白家,当时五少爷心灰意冷,离开祁安城,而属下跟相爷商量好,在五少爷遇难之时,属下假装偶遇搭救,将他带回秦家寨,关心照顾他,问他是否愿意留在秦家寨做辅助少当家,保护她,他说四海为家,哪里都可以,有个安身之处,自是愿意。”

“五少爷在秦家寨一待便是八年,将秦家寨当成自己的家,对小殿下一直尽心保护,后来属下被皇后的人杀害,若非是五少爷护着小殿下,小殿下已经被皇后害死了。”

秦裴炎重重对着白梓墨磕了三个头,“五少爷,属下对不起你,这些年苦了你了。”

白梓墨脸色震然,薄薄的唇紧抿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他抬眸看向白峰崖,黑眸裹着浓郁的黑,恨,还有数不清的情绪夹杂其中。

那两年他过的有难,从天之骄子掉落低谷,任人欺辱,任人践踏。

这个一直疼爱他的父亲在一夜之间视他如仇人,赶到后院,长达两年时间一直被囚禁在后院。

最后被父亲无情的下了月寒,赶出白家,流落在外。

那两年他经过了身心煎熬,一次又一次的痛苦。

皇帝脸色亦是震惊,不敢相信白峰崖竟然为了芫儿做到如斯地步。

诸葛榕斓眸色深寒,紧抿着薄唇,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攥起。

秦陌芫身躯却是止不住的颤抖,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梓墨。

原来他来秦家寨皆是为了她。

他所承受的所有痛苦也是因她而起。

他身中月寒亦是因她而起。

虽然她不是真正的慕容芫,但如今的她已经占有了慕容芫的身躯。

白梓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白峰崖走到白梓墨身前,一双眸里侵染了泪水,唇颤抖着喊出一声,“墨儿……”

他的儿子!

伸出双手,紧紧抓住男人颤抖的双肩,心疼道,“墨儿,这些年,你受苦了,可是爹也没有办法,洛儿是爹唯一的妹妹,芫儿是她唯一的孩子,爹不能看着她在外面每天活在危险中。”

白峰崖目光紧紧凝着白梓墨深黑不见底的黑眸,痛苦道,“墨儿,爹这一生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你娘……”

大殿中,白峰崖哽咽低哑的声音舅舅挥之不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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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一辈子难得认真一回,临终前给离月卜了一卦,让她赶紧找个人嫁了。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那个小徒弟还不错。收拾包袱,她孤身上路,前去京城寻人。

只是……

眼前这个双腿残疾,不良于行,见风就咳的男子真的是她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徒弟

这幅模样,她是嫁,还是不嫁

爹爹说了,要是人长得好看,就要赖着不撒手。要是人长得不好看,就随便要个十车金银。

仔细瞧瞧,这个小徒弟好像比小时候还要好看……

可,这个病娇王爷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

爹爹说了,她宋离月长得好看,又有一身好武功,值得这世上最好的男儿。

爹爹还教过她,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离月直接把人打晕,打包带走了。

不料,这个病娇王爷,却是个十足十的腹黑。

不良于行是假,缠卧病榻亦是假。身处波谲云诡之中,他步步为营。

她的深情,她的赤诚之心,他全都知道,也全都视而不见。他只当她是最好用的一把利剑,可以为他披荆斩棘,也可以随意赠与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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