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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十年前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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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芫逆着光而进,所有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看到少年脚步翩诀而来。

穿着一袭黑色的披风,头上带着风帽,一步一步,在众人目光下走向大殿中心。

褪去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一旁的侍卫。

一撩前袍,恭敬的跪在地上,对着首位之上的皇上淡笑道,“父皇,儿臣回来了,让您担忧了。”

皇帝走下台阶,每迈一步,脸上的冷意便少一分。

走到秦陌芫身前,大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低斥道,“芫儿,这些时日你去了哪里”

秦陌芫真切感受着来自皇上的宠爱和担心。

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意,她低声道,“父皇,待会儿臣会亲自向所有人皆是儿臣这些时日去了哪里。”

皇帝松开她,微低着头,一双布满风霜却漆黑的眉眼紧紧锁着她。

这一眼像是在看她是否完好,是否安恙。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皇帝低低道了两句,脸上眉梢都洋溢着会心宠溺的笑意。

众位大臣神色各异。

皇帝宠爱太子殿下,看来不止是表面宠,是深入骨髓的宠爱。

慕容燕肖低着头,脸色冰冷,垂在身侧的大手微微紧握。

眸底深处泛着讥诮的嘲讽,薄唇紧抿着冰冷的弧度。

同为儿子,他在父皇眼里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皇帝松开秦陌芫,转身走向大殿之上,霸气凛然的坐在龙椅上。

神情冰冷威严,声音低沉有力,泛着不容侵犯的冷意,“今日早朝继续,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

众位大臣连忙应声。

自从秦陌芫进来,笙筝脸色瞬间苍白,低垂的水眸里裹着浓郁的怒火仇恨,

身躯微颤,像是止不住的想要冲上去撕裂她一样。

手背一热,她侧眸,看了眼身侧的男人。

低眉敛目,气息平静,大手裹在她的手背上,像是在安抚她。

今日的朝堂上少了一个人,是白宰相,他亲自向皇上告假,去寻找太子殿下。

秦陌芫目光清冷,拱手道,“父皇,此事事关重大,儿臣想请皇后娘娘来龙殿。”

众位大臣神色各异,摸不透太子殿下的心思。

御史台主心里隐隐不安,转身冷声问了一句,“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让皇后娘娘来龙殿,恐有不妥。”

秦陌芫眉心一扬,泛着冷傲,“是不妥还是心里有鬼”

御史台主脸色一变,“太子殿下此话何意,恕老臣不懂。”

秦陌芫冷笑,脸上的冷意昭然,“等皇后娘娘来了,本宫说了之后,相信御史台主自然会懂,而且会非常懂!”

御史台主眉心紧拧,总觉得此次的太子殿下不同与往。

她究竟要说什么事,让皇后亲自道龙殿内。

陡然间一抹不详的念头滑至心头,他身躯微颤,不可思议的看着已然缓缓起身,悠闲自得立在那里的太子。

莫非是有关于——洛妃娘娘的

眼皮子直跳,这一刻他从未有过的慌乱,即便是皇上让他女儿嫁到北凉都没这么慌过。

山涧之上,男人一袭白袍长身玉立,看着脚下的草地。

当时的她就站在这里,当时他那般斥责的责怪她。

男人凤眸轻阖,眸底的深沉悔恨似是要将周围的景物吞噬。

身后劲风而来,明净落在男人身前,因为激动脚下踉跄了几下。

男人俊眉紧拢,不耐道,“人还没找到回来做什么”

明净惊喜摇头,“爷,秦公子回来……”

话未说完,衣襟便被男人的大手提起,低沉薄颤的声音骤然响彻,“她在哪里”

明净被自己衣襟勒的快喘不过气来,刚要继续说,男人沉怒的声音再次吼了过来,“快说!”

明净只觉得一口血要呕死了。

想要他说,先别勒他脖子!

艰难的指向皇宫方向,“宫……”

“碰!”

刚说了一个字,明净无情的被甩出去,砸在地上,摔的是七荤八素。

待回神,哪里还有诸葛榕斓的身影

十罗刹也瞬时出现在明净身后,风帽下的十张面容皆是闷笑着。

毕竟看明净如此凄惨不容易。

每次他遭遇的凄惨都与秦公子有关。

之前是小和尚时,被秦公子可谓欺负的很惨。

如今恢复了身份,又因为秦公子被爷欺负的很惨。

明净扶着腰,脸色沉沉的瞪了眼十罗刹,“别笑死了。”

于是,十罗刹的笑声愈发的大了。

这似乎是十几日来,所有人由心而发,最轻松的一次笑意。

与此同时,祁安城内,高头大马飞一般的冲向城外。

路上的行人纷纷避开,惊慌的看着一脸激动的人。

阿华骑马到了城外,看着一望无际的空旷,没有自家五爷的踪影。

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今早五爷自己要亲自去大齐找秦公子,这会是不是已经走出很远了

在他思索间,前方陡然间响起马蹄声。

抬眸望去,远处烟尘滚滚,高头大马身后,是漫天的灰尘烟飞。

马上,男人一袭青袍,矜贵无比,俊美如斯。

漆黑的凤眸里裹着浓郁的激动,即便里的如此之远,他依旧看的清清楚楚。

五爷已经已经知道了

在男人经过他身侧时,他还是大吼了一句,“五爷,秦公子回来了,在宫里。”

“知道了。”男人薄唇紧抿,唇角噙着久违的笑意,风一般的朝着宫内方向而去。

这十几日她究竟去了哪里

若非在半路遇到锦陌山庄的人禀报,他差点就去了大齐,再一次的错过她。

到了皇城外,男人翻身下马,脚步极快的冲了进去。

守在皇城的禁卫来不及阻拦,只听低沉迫切的声音随着风声传来,“谁敢阻拦本相,杀无赦。”

禁卫身躯皆是一抖,中规中矩的站着,当没看到。

南戎新上任的宰相,皇宫出入自由,权力滔天,岂是他们这些小喽啰阻拦的

晌午已至,暖暖的光线洒落在大殿之中,反射着刺眼的亮光。

派去的太监已经去了凤鸣宫,就等着皇后前来。

整个大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有人担忧,有人看戏,有人惶恐,有人沉着怒意。

秦陌芫负手而立,悠闲自得,眉心微扬,唇角泛着冷傲的弧度。

大殿外,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冲了进来,众人都以为是皇后娘娘。

转身之际,却见一白一青两道身影站在太子殿下面前。

等众人看过去时,皆是一震。

一袭白袍是北凉二王爷,诸葛榕斓。

一袭青袍是当朝宰相爷,白梓墨。

两人丰神俊朗的容颜皆是沉冷冰寒,凤眸里都裹着无法抑制的怒意。

对,怒意!

滔天的怒意!

两个男人身上的怒意散发在整个大殿之上,让大臣们都有些畏惧。

秦陌芫眨了眨双眸,错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人。

什么情况

她才刚回来,这两人怎么这么快找来了

不过眼下的情况可不允许这两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猛地退后两步,她面色微凝,声音疏离冷淡,“白宰相和北凉二王爷忽然出现在本宫面前做什么”

她眉心微扬,瞥眼了一侧,“还请两位移到一侧,本宫有事处理。”

皇帝坐在龙椅上,眸光深沉似海,在两个男人的背影上徘徊。

眉眼轻眯,唇角的弧度若有若无。

秦陌芫见两人未动,身上的怒意更甚,她心里一虚。

“请两位移至一侧,本宫——”

“这十几日你去了哪里!”

眼前骤然一暗,男人已逼至身前,大手攥住她的手腕,语气沉寒。

秦陌芫心神一颤,抬眸错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清楚的察觉到手腕传来的颤抖,是男人的身躯在抖。

若非触碰,她真是丝毫看不出来。

余光扫了眼大臣们好奇的眼神,她脸色镇定,。

水眸潋滟的看着他,眸底泛着只有男人才能看到的乞求,“二王爷,这件事待会再谈。”

男人薄唇抿的紧紧的,凤眸沉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有多想将她抱进怀里。

紧紧抱住,生生世世不要再放开。

这种失而复得,十几日担忧死灰的心一瞬间得到缓解。

这一刻他想将她藏起来,让她与世隔绝,不再被任何人所扰。

手腕被男人的力道捏的很痛,秦陌芫轻抿着唇畔。

另一只手在袖袍下攥住男人的云袖,轻轻拽了下,眸底乞求的看着他。

看着她如同小猫般乞求的眼神,诸葛榕斓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带走。

但他清楚,此刻不能冲动。

俊眉紧拢,放开她的手,却是往她身侧一站,修长的身形矜贵如皇。

那种与生俱来的气息让人从心里觉的畏惧。

白梓墨始终站在她对面,凤眸深深的凝着她。

眸底浓烈的情绪过着万千情绪,最终都化为一片黑沉,湮灭在眸底深处。

男人拾步朝她走来,与她一步之遥。

目光卷着无人能看懂的身影,低沉的声线自薄唇溢出,“回来就好。”

仅仅只是一句话,男人敛了眸光,径直走到她的另一侧,负手而立。

秦陌芫低眉敛目,眉心紧紧凝着。

这两人能不能离她远一些

如今这个局面,是故意让别人以为他们有断袖之癖吗

可是两个男人犹如雕像,长身玉立,低眉敛目。

这周遭的一切都没有放在眼里,唯有身侧的女人是他们所在意的。

这十几日的遭遇他们不想再尝试一次,再也不想!

笙筝低敛着眉眼,垂在身侧手紧紧攥起,止不住的颤抖着。

自白梓墨进入大殿,至始至终他从未看她一眼。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慕容芫身上。

他眸底浓烈的深情,那种呼之欲出的担忧和心疼。

那种隐藏着想要将慕容芫藏起来的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

如今第一次见,却是对一个男人!

察觉到手背上的禁锢,她冷笑抿唇,一切从昨晚已经不复存在了。

白梓墨!

慕容芫!

她要他们为她所承受的付出代价!

“皇后娘娘驾到——”

外面响起太监禀报的声音,声声传入到大殿之内。

秦陌芫凛眸,目光冷然的看着殿外。

皇后——李秧寰!

终于来了吗

大殿外,皇后身着凤袍,莲步轻移,雍容华贵。

走进店内,众位大臣拜见皇后。

唯有三人未动,太子,北凉二王爷,白宰相。

皇后走来,美眸轻抬间,看向立于两个男人之间的那抹身影,雍容华贵的容颜骤然一僵。

前来传召的太监只说皇帝传召,却只字不提大殿中的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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