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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梦里”的和尚真乖(万字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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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梦里”的和尚真乖(万字章) 文 /

他不是去办自己的私事了吗

莫非,他所谓的私事就是在临城

重重吐了口气,她刚一转身,目光所及之处,吓的她跳起来后退,后背紧紧贴着房门大吼道,“你怎么进来的!”

没错,窗杵方向,正站着之前还在对面的青锦誉。

没想到只是上楼的功夫,他竟然进了她的房间。

武功高强很了不起吗!

青锦誉负手而立,薄唇紧抿,一双黑眸紧紧锁在她身上,缄默不语。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仿佛将连日来的遗漏尽数补回来。

她再一次恢复了女装。

身着女装的她,依旧是那么绝美动人。

虽然蒙着面纱,但仅仅一个背影,一双眸,他便认出了她。

秦陌芫双手紧紧攥着云袖,戒备的看着他,沉声道,“这位公子什么意思闯我房间意欲何为!”

男人俊眉微拢,不意她会如此。

又似是想起什么,一抹苦涩滑至心头。

也对,当初在祈安城,她并不知救她的人是他,也不知他其实已经得知了她的女儿身。

敛起心绪,他冷淡道,“在下只是看姑娘有些眼熟,便想要过来确认一番,看来是认错人了。”

话虽这般说,但却不见他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秦陌芫颇为头疼,冷眉道,“既然认错了还不走等我喊人报官”

她紧贴着房门,一双眸冷冰冰的凝着他。

青锦誉垂目轻笑,那抹笑意很轻,“姑娘将房门挡着,在下怎么出去”

靠!

能从窗户飞进来就不能从窗户飞出去!

她竟不知青锦誉在面对女人时竟是这般模样。

青袍微动,见男人拾步而来,她心猛地一悬,怒喝道,“站住!”

步伐停顿在她面前,男人眉目低敛的笑看着她,“姑娘有事”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面颊上,即使隔着一层面纱,她依旧心慌的厉害。

“靠那么近做什么,退后!”

她一抬手,指向窗杵那里,芊白指尖有些微凉,显然是被吓的。

青锦誉眸色微深,笑意溢出薄唇,“在下要出去了。”

语落,男人蓦然从她身侧伸出手,惊得她一跳,赶忙退到一旁的桌椅前站定。

看着她愤怒的双眸,男人敛目,低沉的笑声响彻房间,“吓着了姑娘,着实抱歉。”

开门走出,低沉的嗓音再度传来,“姑娘这身红装很美。”

“登徒子!”秦陌芫低吼一句,赶忙上前关上房门,心虚的吐了口气。

房门紧闭,青锦誉站在远处,目光幽深的望着。

半晌,他垂首轻笑,终是转身离开。

“听说了吗,明日皇后生辰,是阡冶禅师去。”

“听说了,方才宫里的太监传圣旨了,原以为还是无痕大师去,没想到阡冶禅师竟主动要去。”

“是啊,阡冶禅师离开四年了,现在突然回来,莫非是寺里有什么变动”

几个和尚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

秦陌芫坐在远处的石头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草根,眉心微蹙。

她有些发愁了……

愁什么呢

自然是愁阡冶。

她有点怕阡冶不会跟她回凤城了,毕竟檀寒寺可比凤城好了千倍。

要是如此,她该怎么办

心心念念的和尚跑了,她要不要把土匪寨也搬过来

可是……

一切都是扯淡!

心情沉重,直接躺在石头上,翘着二郎腿,双臂枕在脑后,望着上方的碧海蓝天。

似乎眼前的景象都变成了和尚的相貌。

俊美如斯,眉目星辰,只是,那双清冷寡淡的凤眸竟有些对她的嫌弃。

她吐掉嘴里的草根,指着上方,很是恼火的咒骂了一句,“臭和尚,迂腐,不解风情,硬石头!”

“施主骂完了”

清冷好听,低沉清冽,这熟悉的声音……

她眨了眨双眸,猛地做起来看着身后的忽然出现的阡冶,有一瞬的怔楞。

什么情况

方才不是她的幻觉

而是真的阡冶

她冷哼了一声,直接背过身躯,颇为恼火,“小爷骂的还不过瘾!”

没想到和尚倒是很平淡的回了一句,“那秦施主接着骂。”

秦陌芫被气着了。

这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石头上!

她直接跳在地上,双手负后,冷冷的瞥了眼他,朝着外面离去。

走了几步觉得不对,蓦然转身,看着身后跟来的和尚,颇为诧异,“和尚,你干嘛”

阡冶捻着佛珠,单手放在身前,神情寡淡,“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在走路而已。”

秦陌芫微怔,蹙眉瞪了眼他,继续朝前而行。

只是,她停,他停,她拐弯,他亦是拐弯。

这——

她深了口气,转身瞪着他,“臭和尚,你故意的!”

阡冶敛眸,声音依旧清冷,“这里只有这条路,且路比较窄,何来施主故意一说”

秦陌芫蹙眉,扫了眼前后,当真是窄小的一条石头路。

这一刻她偏生不想逗趣和尚,只觉得心烦意乱,怎么偏生还撞在一起。

她还在为回凤城的事烦心着。

吐了口浊气,她顺着小道直接走向后门。

前脚刚踏出后门,阡冶也跟着走了出来。

秦陌芫恼了,“阡冶,你做什么跟着我”

阡冶冷眉,长身玉立的立在原地,黑眸划过一抹深意,倒是没有再理会她。

越过她径直朝着山下而去,看着他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台阶尽头。

秦陌芫微怔,也跟着前去。

莫非他去的地方与她一样

似是应了她的直觉,从檀寒寺一直走到四王府,当两人站在府外时,秦陌芫才彻底回神。

她转头看向和尚,倒是颇为诧异的说了一句,“明日进宫,你不在寺庙待着来四王府做什么”

阡冶低眉敛目,语气清冷,竟透着一抹淡淡的疏离,“与秦施主何干”

呵!

这撇开的,当真干脆!

是没关系!

到时他若是长居檀寒寺,而她回了凤城,两人就更没有任何关系了!

想到此,她莫名心烦,脸色也跟着冷沉了许多。

拾步走进四王府,诸葛辰风为她备了一件进宫穿的衣袍。

到了夜幕,她才得知,原来三人明日一同进宫,怪不得阡冶也来了四王府。

夏日渐渐过去,夜里的风,着实有些凉意。

秦陌芫拿着酒坛,坐在回廊栏杆处,望着漆黑粼光的池塘。

一天了,她始终是心事重重,还在纠结阡冶的事。

仰口喝下半坛酒,酒水洒在衣襟上,沁湿了一片。

夏季的衣衫很薄,薄到可以看出外衣下的里衣。

秦陌芫靠着木桩,心头微涩,眸中一涩,竟泛起几许湿意。

她能一直安分的待在凤城,也因为阡冶身在其中,每日逗他,是她唯一的乐趣。

若是他留在临城,倒是凤城再没了她挂念的人,每天枯燥无味的日子,又该如何过去

取出怀里的龙符柱,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脑海里渐渐闪现爷爷奶奶的面貌,慈祥的面容充满对她的疼爱。

“奶奶,爷爷……”

头枕在臂弯里,一声低低的哽咽声响彻在夜里。

意识朦胧间,身上一重,接着一股暖意席卷全身。

她微怔,仰起头,泪眼婆娑的看去。

阡冶不知何时站在她身侧,左手捻着佛珠,薄唇轻抿,黑眸像是沁了墨,亦如夜里的慕色一般,浓得化不开。

他只穿了白色衣袍,身上的银丝袈裟此刻披在她身上。

心头微颤,一股浓郁的委屈袭上心头,让她喉头好一阵酸涩。

阡冶敛目,凝着她哭的微红的双眸,黑眸深处泛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微凉的指尖拭去她眼尾的泪珠,清冷的声音亦如夜里的风一般凉,“哭什么”

秦陌芫抿着唇,哽咽声一声接一声,竟然有些抽噎。

“哭你呢。”

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莫名让人怜惜。

此时凉风侵袭,让她更加醉意上头。

她仰头将半坛子酒水一饮而尽,醉意愈发浓重,眼前都出现了重影。

看着眼前的两个和尚,秦陌芫扔掉手里的酒坛,抬手一指,双眼迷蒙道,“你别动,小爷头晕。”

看着她身前泛湿的衣襟,阡冶眸色一沉,伸手将她拽起,将袈裟两边直接拢紧。

顿时,秦陌芫整个人包裹在袈裟里,露出一张晕红醉晕的脸庞。

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和尚,双手捏着他的衣襟往下一拽——

灼热的气息卷着浓烈的酒香喷薄而出,阡冶冷眉,沉声道,“秦陌芫!”

“臭和尚,给你秦爷爷闭嘴!”秦陌芫逼近他,却是脚下一晃,整个人扑在和尚怀里。

她仰头怒视着他,“在我梦里还由得了你了”

怀里的温度让阡冶身躯僵了片刻,大手箍住她的腰身,以防她脚下不稳倒在地上。

他敛了眸,清冷的声线里多了一丝磁性的温柔,“你醉了。”

“我没醉!”秦陌芫蹙眉,双手直接附在和尚的俊容两边,认真的看着他,“和尚,你讨厌我吗”

男人无奈轻笑,薄唇溢出一声清冷好听的音色,“不讨厌。”

咦,梦里的和尚这么这般听话

她眉心微拧,忽地又问了一句,“和尚,我好看吗”

男人脸色蓦然一深,眸底略过一抹浅淡的划痕。

一双凤眸,紧紧锁在她面容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很淡的音色,“嗯。”

还真是,梦里的和尚,简直就跟手里的面人一样听话。

她微微眯眸,醉意朦胧的眸散发着威胁,“你是长久待在临城还是同我回凤城”

迎着他迫切想要知道的神情,阡冶敛目,薄唇轻民,仿似有些为难。

见此,秦陌芫直接攥住他的衣襟再次往下一拉,灼热的气息卷着危险的意味,“你敢犹豫”

“回凤城。”

低沉简言的三个字让秦陌芫一天沉闷烦躁的心瞬间开明。

她痴痴的笑了,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趁在梦里,她要收了他!

阡冶抿唇轻笑,单手箍着她的腰身。

蓦然间,原本盛满温柔的凤眸裹了一丝寒彻。

大手攥住秦陌芫的手腕,将她扯开,最后将她打横抱起。

同时,远处回廊拐角,地上人影绰绰,几道身影拾步而来。

烛光摇曳下,远处,三个男人谈笑风生,为首的正是四王爷诸葛辰风。

男人一身墨袍,束发轻垂,俊美的容颜泛着笑意,鼻翼下的胡茬衬的他更加沉稳。

他们看向前方,脚步蓦然一顿,皆是一怔。

对面,阡冶禅师身着中衣白袍,怀里抱的秦陌芫,那人似乎睡着了,头靠在他肩膀上。

和尚抱着男人,着实怪异,但这一幕,却让任何人生不出一丝违和之感。

诸葛辰风先回过神来,上前,微微颔首,目光所及之处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酒坛,心中了然。

他淡声道,“秦公子喝多了吗”

阡冶冷淡点头,“嗯。”

其他两人也才回过神来,愣了一瞬,其中一人直接指向阡冶,震惊道,“他,他是,阡冶禅师”

那语气,饶是有些不可置信。

另一人也是颇为震惊。

诸葛辰风蹙眉,黑眸扫了眼身侧的男人,低斥道,“千廷,不可无礼。”

诸葛千廷瞬间收回手,但目光依旧落在对面和尚身上,眸底的震然好半晌才褪去。

诸葛辰风轻笑,目光深幽的看向醉晕过去的少年,眼前却是一白。

只见阡冶已经转身,清冷的声音随之传来,“夜深风凉,我先送秦施主回房,以免明日入宫再因为琐事耽搁了。”

诸葛辰风淡声道,“阡冶禅师慢走。”

几人看着阡冶修长的身形抱着秦陌芫消失在回廊深处。

诸葛千廷才回过神来,诧异道,“四哥,你怎么不告诉我阡冶禅师在你府邸他不是离开临城了吗”

诸葛千廷亦是诧异收回目光,看向他,“四哥,阡冶禅师,他——怎么忽然回来了”

诸葛辰风敛眸,眸底的深意无人能懂。

他沉声道,“这是檀寒寺的事,本王也不清楚,不过明日阡冶禅师会与我们一同进宫。”

两人诧异,是真的诧异。

四年前,可是阡冶禅师亲口说,不再参与皇家任何宴盛之事。

而且从那次起,临城檀寒寺受万人敬仰的阡冶禅师离开了,去了北凉边关最小的一个凤城的白水寺。

无人知道四年前那天发生了何事。

怎么四年后,不仅回来了,还亲自参加明日的皇后生辰

晨曦映斜在屋内,光线刺的榻上的人双眸忍不住睁开。

一张容颜因为醉酒而有些微白,抬手揉了揉惺忪的双眸,怔愣了半山都未回神。

她怎么在厢房

明明昨夜在前院池塘的回廊坐着喝酒的。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些破碎的记忆,让她一时间脑仁发疼。

然后,怔楞的眨了眨双眸。

昨晚,她似乎梦见和尚了,然后还问他是否跟她回凤城了。

梦里的她很乖,而且比以往温柔了许多。

“啧啧”摇头,梦就是梦,果然不能和现实相比。

换上诸葛辰风为她准备的衣袍,颜色微深,深红色。

衣袍上绣着紫竹青叶,袖口绣了一圈金丝花纹线。

这一身看起来,着实将她整个人的气质都衬的沉稳内敛,隐隐透着一抹矜贵。

这风格,着实很像诸葛辰风的眼光。

随着领路的丫鬟一直来到府外,外面停着两辆马车,装饰上乘。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身回眸,诸葛辰风和阡冶拾步而来。

今日的阡冶,依旧穿着袈裟,只是这一次,竟然穿了一件纯白色袈裟。

从里到外,皆是白衣!

晨曦的光轻洒在他周身,衬的他愈发清冷超然,丰神俊朗,仿若神邸。

秦陌芫心头微颤,也莫名升起一丝担忧。

皇后生辰,他穿一身白,着实不合适。

若是北凉皇上一怒之下怪罪下了如何是好

但看诸葛辰风也并未阻止,也就没有出声。

两人行至前来,诸葛辰风淡漠的看了眼她,“秦公子乘第二辆马车,本王与阡冶禅师乘第一辆,到了皇宫,秦公子切记收敛在凤城的习惯,定要谨言慎行,不可儿戏。”

秦陌芫眉眼轻敛,垂眸应了一声,“是。”

为了小命,她也必须如此。

她可不想自己的小命交代在皇宫这个深渊的牢笼里。

诸葛辰风拾阶而下,刚走至两步,清冷漠然的声线自身后传来,“四王爷,贫僧与秦施主同程一辆马车,同时凤城而来,贫僧正好交代他注意一些。”

看着阡冶长身玉立在此,诸葛辰风眉眼微凝,而后想起昨夜的一幕。

两人同是凤城而来,也听年旻禾说起过阡冶与秦陌芫之间的交情,便也作罢,颔首“嗯”了一声,“这样也好。”

马车上,秦陌芫坐在软塌上,蹙眉看着对面的阡冶。

他轻阖双眸,左手依旧捻着佛珠,一张俊美如斯的容颜清冷淡漠。

只是,不知为何,她从他身上隐隐察觉到一丝陌生的气息。

这种气息,似乎比往常更冷了几分,似夹杂着一丝沉洌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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