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下毒(2/2)
“辰,孩子,孩子怎么样了。”风絮儿睁大眼睛惊恐的抓着独孤辰的衣袖问着他,见他手上一个,另一个还在摇篮里,放开他,起身包起另一个孩子,伸出颤抖的手试探的鼻息,发现还有那么一丝丝微弱的鼻息,风絮儿稍稍微的放了点心。
“中毒”,薄唇微张,担忧的脸,看向怀中的孩子,手上不断轻柔的传送内力,怕一个使劲,小宝贝一个受不了,便夭折。
风絮儿一听是中毒,随即拉起独孤辰一个意念变进了空间。
把孩子放在地上,上前紧忙的拿着竹筒接了些灵泉,慢慢的喂着月月,小白也跟着进了空间,在地上来回的不断的迈着虎步,守在小主子身边不肯离去。
独孤辰见状,也紧忙的拿起旁边的竹筒,照葫芦画瓢的慢慢的喂着儿子,“咕咚,咕咚。”传来轻微的两声轻响,独孤辰扎头看着儿子咽下两口,哭着笑了。
风絮儿扭头见状,也稍微的放下心,专心一致的喂着自己怀里的女儿。
忙了半个时辰,独孤辰在此把脉的时候,见脉息平稳,毒已经解完了,才中重重的突出一口气,一把抱起傍边的娘子,哽咽的说着:“孩子没事了,真好。”
风絮儿满眼含泪的窝在他的怀里,使劲的点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坐在草地上,两人抱着孩子,静静的坐了会,风絮儿才咬牙切齿的问着身边的人:“究竟是谁,下此毒手,两个孩子才刚刚满月。”
独孤辰摇摇头,在自己府里出了给孩子下毒的事,这分明是有内奸,首当其冲的便是奶娘。
“小白,你去房里的时候,见没见到奶娘。”独孤辰抬起眼睛盯着一边趴着的小白。
小白摇摇虎头:“嗷…屋里没人。”
独孤辰把孩子放在风絮儿的身边:“送我出去,我怕奶娘造毒手。”如果奶娘真死了,线索可就断了。
风絮儿点点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丫头,也放在了地上:“小白,你看着点,醒了,你就陪着他们玩会,饿了你就喂他们灵泉。”
“好的,姐姐。”小白摇着尾巴,守在两个孩子身边。
拉着独孤辰一个闪身便出了空间,来到孩子奶娘的寝室门外。
独孤辰气愤的一脚就给踹开了门,里面的人毫无动静,两人对视眼,独孤辰挡在风絮儿的前面,进屋一探虚实。
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奶娘,地上卷缩这一个,偶尔的还在小声的呻吟。
“来人。”怒喝一声,隐在暗处的玄月现身。
“主子。”
“治好地上的人,把床上的奶娘也一并送去地牢,一定要问出幕后黑手是谁。”黑着脸,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
玄月看着地上和床上的两人,一手提着一个,快速的送往地牢,最近地牢就几乎的没闲着。
“辰,把府了也好好的清理下,看看是谁把毒药送了进来。”风絮儿紧张过后,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伸出胳膊揽住了她:“我去查,这次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风絮儿抬起头,看了会他,才浅浅出声道:“如果是他呢”
“一样不放过。”自己可以容忍他对自己出手,但是绝对不能容忍他伤到自己的孩子。
“好。”转头看向外面的月亮,如果没有空间里的灵泉,自己的两个孩子怕是永远就此离开了自己。
两人都进了空间,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庞,两人静静的坐着,一夜未眠,等外面的天放亮两人相携的才出了空间,孩子依旧的留在了空间,外面的事情不解决完,风絮儿就无法放心的让孩子出现在外面,心里阴影一直就抹不去。
风絮儿领着天翼和地安,开始清理魅王府,独孤辰领着玄月和黄易去了地牢。
“王爷。”地牢的守卫见王爷一脸煞气的朝着自己走来,守卫立马精神抖擞的站直身子,声音比往常更加的洪亮。
独孤辰铁青着脸,直接越过守卫。
“说,是谁让你下毒。”五指狠狠掐在奶娘的下颚,咬紧牙根狠狠的说着。
绑在架子上的刘奶娘,吓的之哆嗦,眼泪刷刷的就往下流。
“动刑。”失去耐心的独孤辰,双眼冰冷的盯着刘奶娘。
玄月面无表情的拿起桌子上的银针,慢慢的走向架子上的刘奶娘。
“王爷,我说,我说。”吓得不轻的刘奶娘,哭肿了双眼,自从昨晚喝了老鼠药被救回来之后,就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说。”玄月放下银针,恶狠狠的瞪着这该死的年轻妇人。
抽噎着,断断续续的开始说道:“我男人和孩子被他们绑走了,他说,要是不让我给世子和郡主下毒,他们就杀了我孩子和我男人。”
“他是谁。”玄月跟进一步问道。
刘奶娘摇摇头:“是府里一个小厮。”
“你怎么知道你孩子和你男人在他的手上”
“他们拿着我绣给我儿子的小衣服给我看,我认得那衣服,确实是我绣的。”睁大眼睛,使劲的点点头,生怕玄月不信,后面还加补了一句。
“毒药也是那个小厮给的”
“恩恩,是。”
“你可还记得那个小厮长什么样子”
“记得。”
“许奶娘茶杯里的药是你下的”
“是。”
“她知道你给世子和郡主下毒么”
“不知道,但是她似乎起疑,我才在她水杯里下的迷药。”
“这些药都是小厮给的”
“恩恩,我告诉她许奶娘起疑了,然后他就给我了一包药,说是喝下去就能睡上一宿,雷打不动,我才给她喝的。”
玄月转身回到主子身边:“主子,属下领着他去认领那个小厮。”
“恩,去吧,完事,查查这刘奶娘一家。”
“是,主子。”
见玄月领着刘奶娘走了,转身对着黄易说道:“你去王妃那里,配合王妃一定彻查府里,一个角落甚至连一条猫都不许放过。”独孤辰眯起眼睛,额头上的青筋直蹦,自己绝不容许再有一次这样时间发生。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