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伊图·丹莫茨尔 第二十章(2/2)
“你没什么可以告诉我的?”
“不,陛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没什么需要做的。没什么!首相告诉您不应采取法律行动是相当正确的。那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很好。那怎样才能把事情搞好呢?”
“您没什么需要做的。首相也没什么需要做的。放任乔若南,让他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那又有什么用?”
谢顿尽可能地淡化话语中孤注一掷的口气,说道:“那很快就会见分晓的。”
皇帝看来当场就松了口气,似乎所有的恼火与怒气一下子从他身体里泄了出去。他道:“啊哈!我明白了!局势在你掌握之中!”
“陛下!我没说——”
“你不必说。我已经听得够明白了。局势在你掌握之中,但我需要的是结果。我仍然掌握着御林军以及帝国的三军武装部队。他们仍是忠于我的,一旦局势真的失控,我会毫不犹豫地动用他们。但在这之前我会先给你一次机会。”
皇帝的影像一闪而灭,谢顿坐在那儿,只呆呆地看着影像消失后留下的空白空间。
自从他八年前首次在一个不适当的时间“十年大会”上提及心理历史学以来,他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更难堪的事实,那个他冒冒失失提及的东西至今尚不存在。
他所仅有的不过是一些疯狂的想法,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那种被尤果·阿玛罗尔称为直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