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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见我不是白梓墨,很失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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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将军出军不利,七日时间都未拿下缎荷城,本相当天赶来便夺回缎荷城,试问笙将军,为何与本相和太子殿下势不两立”

秦陌芫讥诮冷笑,“是笙将军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笙帡脸色沉厉,紧攥的双手沁出了血珠,滴落草地上。

那双眸,猩红,嗜血,卷着滔天的恨意。

周围一片死寂,无人敢吭声。

城楼上,两人神色冷然。

城楼下,一人神色阴婺。

笙帡转身,声音嘶哑,“缎荷城收复,两日后返回祁安城!”

夜幕漆黑,透着寒凉的潮气。

后城门处,一抹身影迎风而立,衣诀被夜风吹的猎猎飞舞。

男人单手扶手,左手臂上搭着披风,俊脸阴沉如寒,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城内里面。

将士们的尸体一个接一个的被处理掉,从他眼前一一略过。

笙帡紧紧闭上黑眸,撑在腹前的手狠狠攥起,骨骼在夜里发出瘆人的声响。

男人神色骤然一凛,快速伸手捏住急速而来的竹筒。

扫了眼四周,紧抿着薄唇,打开竹筒,抖开宣纸,看着里面的内容。

眸色渐深,掌心紧握,宣纸被内力震成碎片飘落。

大手攥着披风一角,裹在身上,净长五指系着披风带子,朝着后城外而去。

缎荷城收复,将士们返回祁安城。

一路上,笙帡的脸色黑沉如怖,不知为何,秦陌芫总有种不好的念头。

果然,这种念头在三天后发生了!

当天下午,天色阴沉,不到片刻便下起了磅礴大雨。

将士们被迫停下,躲在密林里,等着大雨停了再走。

只是这场大雨来得突然,所有人都没准备,秦陌芫更是没有防备。

浑身被雨水淋了个透心凉,回祁安城的路上没有穿银色甲盔,只穿了蓝色衣袍。

如今被大雨浸湿,玲珑曲线渐渐显现。

只怕用不了多久,女儿身便会瞒不住了。

心猛地一沉,找李虎拿了包袱,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换上银色甲盔。

只是,大雨愈发的磅礴,玲珑曲线尽显。

她下意识用包袱挡在身前,脸色微变,谨慎的扫了眼四周。

还好,没人看向她这边。

韩九忱微微敛眸,眉心一抹忧色闪瞬即逝。

就在她刚要拾步离开时,身上一重,青竹气息沁入鼻尖。

头顶的大雨也被纸伞阻隔,淅沥的落在雨伞的周围。

白梓墨站在她身侧,大手将披在她身上的墨青色外袍拢紧,低声道,“随我来。”

秦陌芫低着头,第一次听话的跟在他身边。

周围的将士不敢抬头去看,毕竟一个是太子殿下,一个是宰相大人。

两人紧紧只用了不到一夜功夫便将城池内的将士尽数灭掉,他们避之不及。

雨夜中,笙帡脸色阴寒,黑眸冷冷的盯着那两道身影,眸底杀意骤现。

今晚,他定要让慕容芫回不去祁安城!

眉眼轻抬,若有深意的扫了眼远处的暗夜,几不可微的颔首,转身朝着另一方拾步而去。

雨幕中,韩九忱低敛着眸光,缓缓伸出手,看着磅礴的大雨落在手心,溅起雨花。

看来,该来的人都来了。

今晚,应该很热闹。

大雨滂沱,秦陌芫的心愈发的慌乱。

两人一直走到一处山洞里,里面潮湿暗黑,视线适应了一会才看清里面。

取下墨青色外袍递给白梓墨,她低声道,“我要换衣裳了。”

男人薄唇轻抿,视线在她身前落了几许,眸色微深了几分。

秦陌芫脸色一红,恼怒道,“你往哪看呢”

白梓墨低低笑出声,低醇的笑声响彻在洞内,极为悦耳,“我只是看你消瘦了,是你多想了。”

秦陌芫横眉一瞪,转身催促道,“快出去!”

男人轻笑,笑意宠溺。

身后的脚步声清浅响起,渐渐走远。

她低声喊了句,“锦誉”

男人淡淡的声音自洞外传来,“嗯”

秦陌芫回道,“无事。”

她只是确定他在不在。

转身看向洞外,男人站在洞口,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雨幕成帘,衬的男人身形竟有些孤冷凄凉的错觉。

她微敛了眸光,冷声警告了一句,“我没说转身之前,你不准转身!”

男人望着雨幕,薄唇噙着宠溺的笑意,低声“嗯”了一下。

滂沱大雨冲刷着地面,溅起淤泥冰水。

雨幕中,无数道影子闪烁而动,所过之处,雨幕断裂,淤泥飞溅。

洞外,男人俊容骤沉,剑眉下,凤眸瞬间染了浓郁的寒意。

一眼望去,黑衣人黑压压一片,原本寒彻的雨幕更加的阴寒。

远处的高树上,两道身影立在上方。

一人红色衣袍,红衣似火,妖艳邪魅,蒙着红色锦布。

另一人一袭月牙白袍,一顶白色面具,手执长剑,大雨落在他们身上,愈发的凭添了彻骨的杀意。

与此同时,十罗刹凭空而出,几十道黑袍身影亦是闪瞬而出。

洞内,秦陌芫焦急的换着衣袍。

洞外,杀意肆意,危险重重。

直到刀剑的声音响起,秦陌芫才察觉到外面的情况。

脸色一变,她转身看向洞外,白梓墨守在洞口,修长挺拔的身躯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

秦陌芫套上银色甲盔,手执软剑走到男人身后,“外面怎么了”

“无事,你待在里面别动。”

男人沉声吩咐,话刚落,他骤然执剑。

耳边传来刺耳的“铮”声,她却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白梓墨始终守着洞口,她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就在她刚想再问时,白梓墨骤然闪身,刺耳的剑声不绝于耳,男人沉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朝西南方向跑,那里有我的人,切记不要回头!”

秦陌芫抛出洞外,被眼前的一幕彻底震住了!

乌泱泱一片的黑衣人,各个身手不凡,十道白袍和几十道黑袍与那些人打在一起。

明净与安州也混在其中,每个人脸色紧绷。

与白梓墨对打的两人,一红衣,一白衣。

秦陌芫脸色骤变!

又是那个邪气的面具男人!

他竟然从临城跑到了南戎!

那红衣男人,她若是没猜错,必然是笙帡。

没想到这两人狼狈为奸!

如今这种情况,她如何能走

见她作势要过来,白梓墨沉声怒吼,“往西南方向跑,走!”

“我跑了你们怎么办!”

她手执长剑,冲过来。

慕容燕璃眸色微眯,杀意昭然,卷着沉厉的杀意而来。

笙帡手执长剑,剑锋寒意凛凛。

白梓墨挥剑阻挡,内力迸发,长臂搂住亲陌芫快速退后躲开两人的攻击。

他低声道,“往西南方向跑,那里有我的人,去联系他们让他们赶来营救。”

秦陌芫眉心紧拧,身子有些颤抖,问出的话都打着颤意,“真的吗”

男人薄唇浅笑,“我何时骗过你”

雨幕模糊了视线,她抬手拭去,双手紧紧抓着白梓墨的手臂,“锦誉,答应我,你一定不能有事。”

女人眸底的担忧让他心头愈发的柔软,

白梓墨伸手,将她额前被大雨淋湿的碎发别致而后,郑重道,“好。”

男人推开她,“快走!”

秦陌芫脚步踉跄了几下,看着白梓墨和笙帡与面具男人打在一起,心,狠狠揪着。

锦誉,等我……

她朝着西南方向疯狂奔去。

身后的黑衣人想要追过来,几十道身影排成一道坚固的墙,拦住所有想要追秦陌芫的身影。

雨无情的下着,秦陌芫哭了,大雨混着眼泪不断滑落。

朝着远处的下坡路奔过去,淤泥湿重,脚下一滑。

就在她摔倒之际,手臂一紧,一股力道将她扶住,熟悉的声音响彻耳畔,“你没事吧”

秦陌芫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脸色一喜,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袍,生怕他跑了。

她急促道,“韩九忱,快带着将士们救锦誉他们。”

韩九忱眉心紧拧,将一样东西塞到她手里,声音里有些歉疚,“那些将士都是笙帡的人,我唯一能帮你的只有这个。”

秦陌芫眼睫轻颤,隔着雨幕看着手里的东西,郝然是上次他送过她的信号花!

韩九忱重重握住她的手臂,嘱咐道,“你不要过去,找个藏身之地,悄悄回祁安城。”

怎么可能!

她绝不会丢下锦誉他们。

韩九忱转身离去,雨幕中,她竟然从他的背影里看到了一丝无力。

颤抖着手迅速放了信号花,看着绚丽的烟花冲破雨幕直入云霄,在滂沱的大雨中绽放出绚丽的花彩。

她继续朝西南方向而去,想要尽快联系上白梓墨的人。

可,走了几步,她顿然想起,西南方向不正是祁安城的方向吗

青锦誉他……

不要!

秦陌芫脸色骤变,转身朝回跑去。

大雨滂沱,迷惘了视线,脚下一滑,朝着山坡下滚去。

浑身充满淤泥,秦陌芫想要抓住东西停止滚落,却无济于事。

青锦誉,不要丢下她……

脸上沾满了淤泥,浑身湿透,她挣扎着站起身,脚步踉跄。

手脚并用的爬向山坡,抓住一截枯木,枯木根却骤然一松,整个人再次朝后倒去。

身后劲风而来,扶住她的摔倒的身子。

秦陌芫心头一颤,猛地转身,身后亦是站着一群黑衣人,脸色威严泛着杀意。

扶着她的人她认识,正是在临城猎场里的那个人。

冷寻面无表情,只是眸底明显有着惊讶,“又是你放的信号花”

秦陌芫无暇解释,指着远处急促道,“救他们,救穿青袍的那帮人,快!”

冷寻脸色冷厉,明显不愿,却奈何抵不过信号花主人的命令,朝着远处而去。

走了没几步,男人冰冷的声音穿透雨幕而来,“你该庆幸我正好在南戎,不然今日谁也帮不了你。”

秦陌芫眼睫轻颤,紧抿着唇。

信号花的主人,不是兰荣吗

难道兰荣还在南戎没有离开

自从那次她说了重话,就在没有见过兰荣。

她亦是随着那些人而去,忽然间眼前一晕,想要稳住身形,却终是控制不住,晕倒在地。

滂沱大雨中,又加了一拨人,原本落了下风的明净他们瞬间扭转了局势。

雨幕中,又是两束烟花骤然袭向天空,穿透雨幕绽放。

明净收回手,看着上方的烟花,同时转头看向白梓墨亦是刚收回手。

笙帡和慕容燕璃皆是一震,同时抬头看着雨幕中绽放的烟花。

一束是锦陌山庄的,一束是隐匿在江湖中,势力庞大的浮冶阁!

锦陌山庄!

在南戎和北凉都有强大势力的山庄,原来一直神秘的庄主竟然是白梓墨!

慕容燕璃看向远处的明净,黑眸冷冷微眯,浮冶阁!

原来诸葛榕斓还有一层身份,竟然是浮冶阁的阁主!

怪不得十罗刹会听明净吩咐!

浮冶阁,佛,冶……

他早该想到的!

当秦陌芫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大雨已经变的淅沥。

浑身湿透,寒意不断侵蚀着身子,头晕沉沉的,看着周遭的事物都有些模糊。

青锦誉……

秦陌芫踉跄起身,身后似有衣诀簌簌地声音,头顶淅沥的雨水蓦然被纸伞阻隔。

淅沥的雨水滴落在纸伞上,发出空灵的声音。

她眼睫一颤,锦誉没事……

在男人的长臂横在她腰间之际,她骤然转身扑在男人怀里,哭了出来,“锦誉,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还以为你出事了。”

揽着她腰身的长臂蓦然一僵,男人凤眸骤沉,裹着浓浓的黑沉。

秦陌芫抱着他的腰身,担忧问道,“你有没有受——”

说着,她抬头,在触及到近在咫尺的容颜时,话戛然而止。

熟悉的眉眼,丰神俊朗的容颜,削薄的唇,紧绷俊美的下颚。

竟然是——阡冶!

他不是在北凉吗

怎么来南戎了

怎么回事

她僵硬转头,看了眼四周,又转头看向后方。

下一瞬,下颚一紧,男人微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强行掰过来,逼迫她直视他卷着寒冰的凤眸。

男人薄唇冷冷启开,“见我不是白梓墨,是不是很失望”

他的声线比大雨的寒意更甚,像是裹着冰渣,让人不寒而栗。

秦陌芫身躯猛地一颤,这一刻,她竟然有些怕他。

这样的他没有暴怒,没有怒吼,有的只是平静,如寒冰一样的沉厉。

眼睫止不住的轻颤,男人手里的伞早已丢弃,雨水打在两人身上,寒意喷薄。

秦陌芫瑟缩着身子,想要摇头,却被男人禁锢着下颚,无法动弹。

她哽咽着嗓音,“阡冶,救救锦誉,救救他……”

双手揪着男人的双臂,她祈求的看着他,一双水眸盈满泪水,却都是为另一个男人担忧而落泪。

诸葛榕斓凤眸沉黑,倾身逼近,凉薄的气息喷薄在她鼻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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