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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还想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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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马车上坐着的诸葛榕斓时,脸色还是止不住的震惊和惶恐。

他如何也没想到阡冶方丈竟然是北凉的二王爷。

原本就对这个男人忌惮,害怕,如今得知他还是个王爷,更加惧由心生。

他哆嗦着说了一句,“二王爷,宰相大人让我……奴才来接太子殿下过去。”

男人凤眸轻垂,没有言语。

就在李虎哆嗦间,男人起身,气定神闲的走进马车内。

秦陌芫刚坐在软榻上,便见脸色微寒的男人走进来,问了一句,“怎么了”

诸葛榕斓倾身逼近,长臂将她揽在怀里,“你是留在这里还是回后面的马车”

他这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想起方才的一幕,自己差点……

男人眸色冷沉,见她唇畔轻抿,似在犹豫,语气愈发森寒,“还想走”

秦陌芫微怔,只是迎视着男人的凤眸,没有言语。

她忽然伸手推开他,朝着马车外而去。

在掀起车帘时,手腕蓦然一紧,男人沉寒如冰的声线砸了过来,“你敢踏出马车,我毁了你!”

秦陌芫心神一颤,转身看向男人冷如寒潭的凤眸,忽然笑了。

她的笑意却让男人周身的气息愈发冷厉。

掀起车帘,她对外面的李虎道了一句,“告诉白宰相,我在二王爷马车里待的很好,让他将马车撤掉吧。”

李虎一愣,想要透过车帘看看里面情况,却骤然迎上一双沉寒如冰的凤眸,当即吓的一个哆嗦朝后面闪了。

秦陌芫放下车帘,转身坐在软榻上,扫了眼男人还紧紧攥着她的大手,眉心痞气一挑,“舍不得我”

眼前一暗,男人骤然逼近,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鼻翼处。

语气沉然,多了几分低哑的暗沉,“秦陌芫,我想要你,就现在!”

在白梓墨派李虎过来想要带走她时,这一刻他真的很想毁了她!

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让白梓墨彻底断了心思。

秦陌芫眼睫一颤,惊恐的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疯了!”

男人蓦然低头,覆上她的红唇,辗转反侧。

就在秦陌芫惊恐时,男人却松开她,俊容暗沉,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腰身一紧,她便被他搂在怀里,头顶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天色不早了,睡吧。”

秦陌芫身躯微僵,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想要挣扎起身,箍着她的长臂却是一紧。

沉寒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动,不然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

只一句,秦陌芫彻底不敢动了。

她知道,阡冶绝对说到做到。

夜色微凝,透着微寒的凉意。

客栈内,女子一袭淡粉色衣袍,将玲珑有致的身躯包裹的愈发单薄。

她看着外面的月色,满面愁容。

房门忽然打开,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明知道来人是谁,她还是止不住心里的惊慌,转身靠着窗杵,谨慎的凝着停在与她两步之遥的男人。

她微微拧眉,“这么晚了,四王爷有事”

诸葛辰风面色温润,“倒是有一件事。”

年小元脸色微变,抿着唇,等着他开口。

自从她被四王爷带到北凉,这个男人明面上给她锦衣玉食,但却一直监视着她。

她心里清楚,他是想将她放在身边牵制她的大哥。

紧紧揪着手里的绣帕,她冷着脸,问道,“何事”

诸葛辰风却是温润一笑,“陪本王一起用膳。”

什么

年小元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人温润的声线再次传来,“本王在房间等你。”

见修长高大的身影离开,直到房门关上,年小元才回过神来。

四王爷要她一同用膳吗

可是,她不想,她只想彻底避开他,远离他。

在经过凤城时,她见了大哥,更得知了一件事。

秦公子死了!

那个玉树临风,翩翩君子的秦公子死了。

秦家寨也一之间被灭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阿六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这才想起四王爷要她一起用膳的事情。

敛了心神,朝着房外而去,走进隔壁的房间。

琉璃灯盏下,男人一袭墨袍,墨发轻垂,俊容温润清雅,鼻翼处淡淡的胡子不显的粗犷,反而多了沉稳内敛。

走过去,她站在一侧未动。

诸葛辰风黑眸裹着温润的笑意,“这里不是临城,没有那么多规矩,坐下陪本王一起用膳。”

年小元无法拒绝,只能坐在他对面。

局促的握着筷子,秀眉紧蹙,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将压抑心里的问题终是问了出来,“四王爷,你为何不能放我回凤城”

原以为男人会生气,没有。

黑眸轻抬,眸底晕染着温润的笑意,“在本王身边待着不好吗”

年小元慌乱低头,避开男人浅笑的黑眸,只觉得有什么梗在心头,有些不知所措。

“我更想待在大哥身边。”

“那你就将本王当作你的大哥。”

“可四王爷终究不是……”

年小元抬眸,陡然对上男人渐渐黑沉的黑眸,顿时话梗在喉头,没有在言语。

低眉敛目,专注吃着眼前的食物。

视线中,一封信函移至她眼前,疑惑抬眸,男人却是淡笑,“想要回凤城也不是不可以。”

他瞥了眼信函,“看完里面的内容,若能做到,本王便允了你的要求。”

年小元脸色一喜,放下筷子,打开信函,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却是脸色微变。

指尖微微泛白,她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南戎太子殿下是,秦公子”

怎么会

秦公子不是死了吗

她不是一个土匪吗

何时,成了如此尊贵身份的太子

诸葛辰风神情淡淡,起身走到窗杵旁,看着外面的月色,“她没死,如今还是南戎最尊贵的太子。”

年小元看着信函后面的内容,脸色却是渐渐变的发白。

怎么会

怎么可能

男人转身,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苦涩一笑,“你不信吗”

年小元摇头,仍旧不敢相信。

诸葛辰风拾步而来,双手撑在桌子边缘,倾身逼近。

灼热的气息令年小元心头一颤,想要避开身子,却忘了身后是空的。

眼看着就要倒地,腰身却是一紧,已被男人搂在怀里。

“为了你大哥,你只能如此。”

诸葛辰风伸手,将她额角微微凌乱的碎发别至而后,温润的语气多了几分柔情,“本王相信你能做到。”

攥着宣纸的指节微微泛白,她不行。

可是,她又必须这么做。

为了大哥,也为了能再次亲眼看看秦公子。

月色清寒,透过金菱窗格洒在青石砖的地面,溅起丝丝缕缕的寒意。

屋内,淡淡的血腥气息弥漫着。

男人赤着上身,心口处的伤口溢着血色,俊容冰冷,薄唇紧抿着。

紧蹙的俊眉似是透露着男人的微痛,修长的身躯僵直。

“四爷,筝姑娘来了。”常柯的的声音自门外传进来。

慕容燕璃黑眸微闪,淡声道,“请她去前厅。”

常柯看了眼立在门外的笙筝,做了个请的姿势,“筝姑娘请。”

笙筝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

只是——

紧闭的房门内蓦然传来一声极浅极淡的闷哼,那声音像是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常柯微低着头,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前方的女人。

笙筝转身,直接越过常柯,大力推开紧闭的房门。

月色倾洒,房内烛光摇曳,泛着微暖的光线。

男人赤着上身,胸口的剑伤很是刺目,还在往外留着鲜血。

房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男人额头上满是冷汗。

这才几日的功夫,伤口没好怎么反倒严重了

笙筝拾步而入,直接走到他面前,低垂着眸质问道,“你的伤怎么回事大夫没来吗”

慕容燕璃似乎才反应过来,捡起桌上的月牙白袍裹在身上,衣襟拢起,蹙眉道,“筝姑娘还是移至前厅,本王稍后就来。”

笙筝未动,脸色冷然,“大夫这几日没来吗”

慕容燕璃薄唇轻抿,凤眸轻抬,外面的常柯走了进来,双手拱起道,“回筝姑娘,大夫来了,只是,又走了。”

来了,又走了

她侧眸,语气疑惑,“什么意思”

慕容燕璃声音微沉,“常柯,出去!”

常柯身形一顿,为难的看了眼笙筝,作势就要离开。

只是步伐刚迈开,女人冷厉的声音骤然袭来,“常柯,说,到底怎么回事”

常柯看了眼慕容燕璃,最终一咬牙,跪在地上,沉痛道,“四爷,你就算杀了属下,属下也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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