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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谁要做你的亲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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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皇上愤怒乞求,猩红的眼睛,她冷然挑眉,“本宫要你跪死在这里,让你悔恨,让你看看洛霞宫无辜的亡魂是如何折磨你的灵魂。”

秦陌芫倾身逼近,捏着皇后的下颚,森然的声音从牙缝中迸出,“本宫要你的孩子为本宫这十年所承受的痛苦来赎罪,要他这一生都不得安宁,生不如死,每日每夜都活在痛苦折磨中!”

皇后想要喊出声,却被点了哑穴,喊不出来。

一只眼睛的乞求快要溢满整个凉亭。

秦陌芫冷漠起身,袍角刷过皇后的脸颊,带起蚀骨的沁凉。

她不停的对着秦陌芫磕头,直到额头磕破,直到整张脸都被鲜血侵染依旧不停。

秦陌芫冷漠转身,背对着她,“李秧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拾步离开,丢下一句,“看好她了,直到她跪死为止,若有任何差池,诛你们九族!”

两名禁卫恭敬应声,铁面无私的望着洛霞宫方向,任由皇后还在不停的磕头。

走进洛霞宫,秦陌芫看着里面的摆设。

在那一次跌落陡峭的斜坡时,她已经拥有了慕容芫全部的记忆。

洛霞宫里的摆设亦如十年前,可是,物是人非,人已经不在了。

走向内室,看着里面的景物,一股伤感的念头席卷而来。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情绪。

“慕容芫,我为你报仇了,你可以安息了。”

低低的声音响彻内室,孤寂清冷,带着若有无的回音。

走出内室,走出洛霞宫,看着周遭的一切,仿佛一切恍如隔世。

回到东宫,看着庭院内,孟河带着童豆豆正在等候。

她刚踏进庭院,童豆豆笑的一脸童真的冲过来,“芫哥哥。”

秦陌芫抬手抚平他凌乱的墨发,笑的温柔,“这么晚了不困吗”

童豆豆摇头,“难得见一次芫哥哥,豆豆不困,方才孟公公带我走时吓我一跳,原来皇宫里也有死老鼠呀”

死老鼠

她瞥了眼孟河,见他尴尬一笑。

只是让他配合演场戏,让皇后误以为童豆豆会在他们手里受折磨。

他竟然用死老鼠吓唬。

秦陌芫笑出声,低头又看了眼眼前的小男孩。

这还是那个当初认识的那个高冷小男孩吗

她蹲下身,双手握住那双微凉的小手,问道,“豆豆,你想你爹娘吗”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很残忍。

皇后虽然不是好人,但却是个好母亲。

可若是让童豆豆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他又该怎么承受

又如何去想

原来她竟然和童豆豆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童豆豆看了眼秦陌芫,又看向远处,眸底流露着冷漠,“我没有父母。”

秦陌芫心头微痛,将他抱进怀里,“豆豆,你有芫哥哥。”

她不想让童豆豆认祖归宗。

皇家无情,血雨腥风,兄弟之情在权谋利益面前什么也不值。

除了她,这个慕容家还有太多的人想要觊觎皇位。

若是童豆豆认祖归宗,她不知他一个孩子没有别人的庇护,能否存活。

童豆豆看着她,笑道,“我还有白大哥。”

白梓墨……

想起那个男人,她只觉得心底深处泛起疼痛。

那是愧疚的痛意,真正心疼的痛意。

原本是天之骄子的公子哥,却因为她遭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

如今已经大半天了,也不知他如何了。

微抿着唇,敛起眸底的湿意,她起身吩咐孟河,“将他带到寝殿休息,本宫有事出宫一趟。”

月色清凉,卷着丝丝寒意。

一辆马车缓缓驶向白府外,车帘挑起,欣长单薄的身影走了出来。

秦陌芫站在府外,目光望向里面。

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而来,“太子殿下”

秦陌芫转身,看着来人翻身下马,手里掂着好几坛酒。

急色匆匆的跑到她面前行礼,“奴才参见太子殿下。”

她伸手扶住阿华,看了眼他手里的好几坛酒,蹙眉问道,“买这么多酒做什么”

阿华眸光微敛,沉吟了片刻才道,“是五爷要喝的,正好太子殿下来了,您去劝劝五爷吧,他已经喝了太多了,再喝下去真会……”

最后他的话没有说出来。

其实,照着五爷这样喝下去,非得喝死不可。

秦陌芫拿过一坛酒,摆了摆手,“其他的扔了,本宫去找他。”

乘着月色,她走进白府,随着阿华的指引来到溢出庭院。

脚步刚踏入庭院,一股浓郁的酒香便扑面而来。

心尖一颤,抱着酒坛的手更是微微收紧。

这一刻她忽然怕见到白梓墨。

更怕的是,面对他。

敛了心神,拾步走进去,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上方陡然传来“哐当”一声,她心下一惊,猛地后退抬头。

朦胧月色下,房顶上,男人一袭青袍坐在上面,单腿曲起,手肘搭在膝盖上,抬头望着星空。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紧绷的下颚和紧抿的薄唇。

看了眼四周,她悲催的发现竟然没有可以攀爬的借物上房梁。

手里掂着一坛酒,她扫了眼四周,直接推门而入,搬出几个软椅摞在一起。

小心的爬上软椅,借力抓住柱梁,猛地一跃,双手紧紧抓住房顶边缘。

可是——

脚下的软椅也顺势轰塌倒地。

而她,就这么被架在房梁上,不上不下的。

一手拿着酒坛,使不上力气。

她朝着上方喊了一声,“锦……”

靠!

手里的瓦片一滑,她就这么直愣愣的朝下方栽去,连锦誉两字都没喊出来!

啊——

她心里惊叫,此刻更加的羡艳,自己若是有轻功多好。

特么的身形一跃就上房顶了。

只希望这么摔下去,别摔的太惨就行了。

下面可是横七竖八的软椅,砸下去,腰可别断了。

就在她闭上双眸,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剧痛时,腰身蓦然一紧!

鼻翼间萦绕着浓郁的酒香,夹杂着淡淡的青竹气息,让她心神一抖。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白梓墨抱起飞身落在房顶上。

秦陌芫睁开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漆黑的凤眸裹着醉意,还有深不见底的黑。

她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男人目光深深的睨着她,像是要将她的每一面都刻在心里,眼里。

薄唇轻启,卷着浓郁的酒香,“在你喊出锦字时知道的。”

他原以为是阿华为他送酒的。

在听到令他熟悉至心头的声音时,才惊觉是她。

生怕她出事,幸好,他及时救了她。

察觉到自己还在他怀里,秦陌芫一惊,慌乱起身想要避开。

但却忘了,此刻在斜坡的房顶上。

身子瞬间朝后倾斜,惊的她脸色一白。

腰身一软,她再次被白梓墨揽在怀里,不过这一次是坐在他身侧。

一颗心大起大落,她松了口气。

转眸看向男人醉意却又失落的凤眸时,弯头一笑,“我陪你一起喝。”

语落,她打开坛盖,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入口辛辣,连着双眸都晕染了湿意。

紧紧抱着酒坛,她低着头,低语道,“锦誉,对不起,不论是你白梓墨还是青锦誉,不论我是秦陌芫还是慕容芫,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再次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抬袖拭去下颚的酒水。

下颚一重,男人强迫她转头迎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眉眼。

灼热的气息夹杂着酒香而来,男人的声线在夜色里低醇沙哑,“陌芫,你在意我们是表兄妹吗”

秦陌芫一怔,看着他,有些失神。

“在意吗”男人再次问了一遍,低沉的语气有些急切。

在意吗

她其实不在意,无论她与白梓墨什么关系,她终究是欠他的。

如今是表兄妹也好,作为妹妹,她可以加倍的用亲情补偿他。

将这些年亏欠他的,在将来补偿回来。

“不在意,表兄妹也好,以后你就是我表哥,我会将你视作亲哥……”

“谁要做你的亲哥!”男人忽然低喝打断她的话。

捏着她下颚的手用了力道,有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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