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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秦陌芫,本王成全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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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的笑意拂过耳畔,肩膀随之一重。

他——昏了过去。

“白梓墨,白梓墨……”

拍了拍他的肩膀,见他毫无反应,是真的晕了过去。

好险……

秦陌芫松了口气,将他放好,想要起身,却发现男人的长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身。

无论她如何挣脱,都无济于事。

罢了,他因她而中了月寒,她再当一次暖炉又何妨。

月色清冷,映在竹窗上,在地上打下一层光亮,有些迷惘。

竹榻上,男人俊眉紧拢,眉眼处的寒霜寒意迸发。

他没有晕,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

月寒之毒的侵蚀让他痛不欲生,可比起她的离开,更让他生不如死。

他庆幸今晚月寒之症发作,用内力逼迫自己不要晕过去。

唯有这种时候,他才能真切的将她抱在怀里,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秦陌芫抬手捏了捏眉心,一天的疲惫和浑身的痛意让她有些困倦。

幸好有阡冶的药,仅仅只是半天,伤势好了一些,没有那种剧痛感了。

三日后他就要跟着诸葛辰风一起回北凉了,到时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她真恨不得恢复女儿身,嫁给阡冶。

可想起他王爷的身份,她又犹豫了。

她怕自己想要的一世一双人,阡冶现在的身份给不了。

胡思乱想中,竟然沉睡了过去。

昏迷的男人缓缓睁开眉眼,忍着月寒的侵蚀,看着怀里的女人。

指腹摩挲着她的廉价,眸色沉痛不舍。

为何世间造化弄人

为何他们会变成表兄妹

为何他守护了她八年,却比不过诸葛榕斓的几个月

白梓墨眉眼轻阖,眸底的一滴泪落在女人脸上。

“陌芫,我该拿你怎么办”

月色沉寒,客栈外,一抹身影矗立于此。

房门打开,诸葛辰风负手而立,看着离于身前的明净。

明净将手里的名单交给他,“四王爷,这是爷命我交给你的。”

诸葛辰风接过名单,看着上面的内容,俊容微沉,眸底的冷意闪瞬即逝。

他收起名单,颔首道,“本王收到了。”

明净点头,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他看着手里的名单,脸色渐渐的寒彻。

今日明净来找他,让他速速带两个人去宫里,按照诸葛榕斓说得去宫里重复一遍。

与他交换的目的便是帮他找出大齐潜伏在皇宫里的细作。

他没想到诸葛榕斓的实力这般强大,竟然全都找了出来。

薄唇紧抿,收起名单,看着外面清寒的月色。

房门被轻轻敲响,阿六的声音透门传来,“四爷,年小姐到现在都不进食。”

诸葛辰风脸色微沉,转身开门走出去。

走到紧闭的房门前,大手凝聚内力推开房门。

突然的巨响惊的蜷缩在床榻上的年小元吓了一跳。

她慌错抬眸,便看到诸葛辰风阴沉着一张脸拾步而来。

高大的身形立在榻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凤眸冰冷。

男人低沉薄怒道,“你闹什么脾气”

年小元身躯一颤,下意识摇头,“没有,是我没食欲。”

诸葛辰风倾身,大手捏住她的双腮,迫使她抬头,“你是跟着本王不是你大哥,由不得你耍小性子。”

男人压抑着怒意,“嘱咐你办的事情你没有完成,为了你大哥你也没有完成,如今又在这里绝食,是做给谁看”

年小元水眸一红,腮帮有些痛,心里又很是委屈。

她不过是想念秦陌芫,又气秦陌芫丢下她离开,到现在查无音讯,所以吃不下饭。

至于诸诸葛辰风交代她的事,让她从秦陌芫身边得到胥城的兵部图。

若是得到,她大哥在凤城也会安全一些,早日防范。

可是,她虽然不是祁安城的人,多少也打听到了一点。

胥城是笙大将军的地盘,秦公子怎么可能会有笙大将军地盘上的兵部图

她红着眼眶,嘟囔了一句,“我吃就是了。”

诸葛辰风看着她通红的水眸,眸色黑沉如雾,陡然松开她。

负手而立,冷喝道,“阿六,看着她吃,若再不吃,就让她饿死在这里,我们回北凉。”

年小元脸色微变,猛地跳下榻坐在软椅上,端起桌上的米饭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一边用双水汪汪的眼眸瞪着诸葛辰风。

嘴里全是食物,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仓鼠似的。

诸葛辰风紧抿着薄唇,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转身走出房间。

他忽然后悔将年旻禾的妹妹带在身边。

这小丫头性子太跳脱了,又倔强,办不成事反而竟添乱。

房门关上,诸葛辰风离开,阿六站在一侧看着她。

在看到她眼珠子滴溜溜转时,内心像是泛起了一层蜜意。

年小元吃的撑了,喝了口茶水,有些食不知味。

她忽然抬眸看着阿六,问道,“阿六,南戎太子你可知道现在在哪里”

这都十几天了,她的踪影到现在都不见,像是消失了一样。

外面都在传她失踪了,在她心里,秦公子如神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失踪

在凤城年小元爱慕秦公子,众所周知。

阿六神色黯淡,恭声道,“在宫里,今日回来了的。”

“真的”年小元猛地站起身,激动的打翻了桌上的茶盏。

她回来了。

她就知道秦公子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

再次问道,“咱们何时回北凉”

阿六回道,“三日后。”

三日后……

若是如此,她想趁此机会见一见秦公子,问问她那晚究竟有什么事,重要到将她丢下也要离开。

宫里寝殿,一道清脆的响声蓦然响起。

宫女惊慌的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下。

寝殿内,东西破乱的倒了一地,女人蓬头垢面,抬脚踹翻了地上的软椅。

“为什么!”

她大吼,转身走向一名宫女,蹲下身攥住她的衣襟,怒吼道,“凭什么要诛景家九族凭什么是我嫁到北凉凭什么!”

嘶吼一声,将宫女狠狠推在地上。

拿起一旁的花瓶狠狠砸在另一名宫女头上,“你们都该死!”

宫女被砸的惨叫,不停的喊着公主饶命。

景泠月踉跄着脚步后退,自嘲一笑,青丝凌乱的贴着眉眼。

青丝下,眉眼透着阴狠的光,凄惨大笑,“公主”

诛景家九族,将她一个戴罪之身封为公主嫁到北凉,不是摆明了让她去送死吗

一个无权无势,被诛九族的南戎罪女嫁给北凉位高权重的四王爷,只会受尽欺辱和白眼。

她大吼道,“都滚出去!”

宫女吓的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望着漆黑的房间,景泠月吼叫出声,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揪着青丝。

这一且都是慕容芫害的!

若不是她,他们景家怎么会被灭族

慕容芫!

此生此世,一定不会放过她。

暗夜逝去,晨曦的光亮洒在竹窗处,刺眼的光线映的榻上的人眉眼微蹙。

白梓墨眉眼含笑,看着怀里的女人,唇角的笑意愈发宠溺。

昨夜的月寒之毒是他这八年来最轻松的一次。

一早睁开眼就能看到心爱之人,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值的。

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却在触及到滚烫的肌肤时,脸色蓦然一变。

大手附在她额头处,这才知道,她竟然在发烧!

男人身形一僵,骤然起身,目光所及,看到她湖蓝色的衣袍上沁着血色。

她受伤了!

看样子,伤的还很重!

伤的如此之重,昨夜又被他身上的寒气侵蚀,怪不得会发烧。

身形一跃而下,取出药箱,走到床榻旁。

看着女人苍白的脸色,眸色泛着心疼。

坐在榻边,大手附在她衣襟上。

外袍褪去,看着衣袍上被伤口染得血渍,白梓墨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秦陌芫紧紧蹙眉,感觉浑身泛着痛意,浑身无力,头晕沉沉的。

她昏沉的睁开双眸,目光所及,看到白梓墨单手执药,正抹在她手腕上。

心下一惊,她慌忙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外袍竟然不知何时落在地上。

而她身上的衣袍上侵染着点点血液。

她眼睛轻颤,唇畔有些颤抖,“梓……”

“碰——”

竹屋的房门骤然被一股内力撞开。

白梓墨紧抿着薄唇,眸色骤然一凛,指尖微弹,秦陌芫身上的里衣几不可微的散开。

缠着的裹布毫无预兆的露了出来。

秦陌芫微惊,刚想要拢起衣襟,目光却顿在竹门处,动作也彻底僵住。

竹门处,诸葛榕斓一袭白衣俊美如谪仙,丰神俊朗的容颜泛着令万物都冰冻瑟抖的寒意。

男人长身玉立在竹门处,凤眸一瞬不瞬的凝着榻上的人。

在看到她身上敞开的里衣时,俊容愈发寒沉,冷厉。

白梓墨褪去外袍裹在秦陌芫身上,俊容同样冰冷。

秦陌芫只觉得这一刻完了!

头晕沉沉的,身上的伤口痛的她想要昏死过去。

可眼下的情况决不允许。

诸葛榕斓拾步走来,每走一步,竹屋的气氛便寒冷压抑一分。

男人倾身逼近,白梓墨伸手阻拦。

诸葛榕斓用了内力挥开他,大手捏住秦陌芫的下颚,俊容沉寒。

冰冷的声线自牙缝中一字一句的迸出,“我不过是出宫交代一些事你就没了踪影,你可知我找了你一夜!”

秦陌芫没想到会是如此。

她以为阡冶为她上好药,出宫回去了。

她便去找了皇后,找了童豆豆,最后去看白梓墨。

根本不知阡冶还会回来。

更不知道他找了她一夜。

诸葛榕斓冷笑,笑意如腊月寒霜,带着浓浓的鄙夷嘲讽,“原来你是和别的男人私会了!”

泪水瞬间席卷了眼眶,秦陌芫摇头,“我没有!”

“没有”男人凤眸微眯,“昨夜我问你,你何时嫁于我,你却沉默了,其实你不愿,你真正想嫁的人是不是他!”

男人扬袖一指,直直指向白梓墨。

秦陌芫一怔,错愕的看了眼白梓墨。

下颚猛的剧痛,诸葛榕斓嘲讽道,“是不是听到他为你付出了八年,守护了你八年,你感动了,你的心里装了他,他现在是你的表哥,和他成婚,是不是可以亲上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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