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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穿上女装找阡冶,和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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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薄唇紧抿,周身的气息寒凉如冰。

秦陌芫刚要拾步,却听男人厉喝一声,“明净,带老八回去!”

“不行!”她立刻阻止,瞪向明净,“本宫以南戎太子身份命令你,不准再向前!”

诸葛榕斓脸色暗沉,凤眸盈满怒意的睇着她。

明净冷声回道,“我只听从爷的吩咐。”

语罢,他上前作势就要带走诸葛千廷。

蓦然间一声轻咳打破了充满硝烟的暗夜里。

诸葛千廷迷离的睁开双眸,眉眼轻抬的瞬间便看到对面俊脸暗沉的诸葛榕斓。

心里一慌,她惊的刚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正被另一个人扶着。

侧眸,正好对上秦陌芫的双眸。

对方脸色一喜,眸底的担忧也顿然消失,“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要不要带你去看下大夫”

诸葛千廷似是想起什么,猛地一惊,下意识看了眼身前。

只见身上穿着秦陌芫的僧衣,正好遮盖了她想要掩盖的秘密。

难道……

她错愕抬眸,正对上秦陌芫笑眯眯的双眸。

那眸底的意味,了然,明显在说,她都知道了。

诸葛千廷脸色一白,下意识看了眼诸葛榕斓和明净。

彼时,秦陌芫凑到她耳畔,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只有本宫一人知道。”

诸葛千廷转头,两人的唇差点撞在一起。

两人还未回神,只觉前方劲风扫过。

诸葛千廷猛地推开秦陌芫的搀扶,正好被明净扶住手臂。

她匆匆拢紧僧衣,避开明净的触碰,冷声道,“本王自己回去。”

她可没胆子招惹二哥。

秦陌芫手腕一紧,接着被一股大力拉着向前跑去。

男人紧紧攥着她,那力道像是要卸掉她的手臂。

他的步伐极快,被他大力攥着,只能小跑的跟着。

“阡冶,我手疼。”她低声提醒,男人置若罔闻。

更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秦陌芫累了一天,早已走不动,最终直接耍懒往地上一坐,低哼道,“我走不动了。”

男人松开她,转身之际,袍角划过脸颊,带起一丝沁凉的感觉。

一撩前袍,诸葛榕斓蹲下,单手捏着她的下颚,讥诮冷笑,“扶诸葛千廷时怎么不累”

白皙如玉的指尖抵在她的心口,“还是你的心可以大到装很多男人,所以累了”

凉薄的声线讥诮满满。

秦陌芫心头一颤,痛意骤然席卷而来。

她错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男人凤眸深沉,缄默不语。

她一瞬不瞬的凝着他,“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与白梓墨之间是清白的”

微凉的指腹重重按在她上,重重的擦拭。

像是要擦掉什么。

力道很重,痛的她眉心紧拧,心底打颤。

不知按了多久,久到她的唇畔失去了知觉男人才收手。

他冷漠站起身,转身离开,白袍轻荡,身形翩诀。

但却未作一丝停留,走的毅然决然。

秦陌芫眼睫轻颤,忽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踉跄着站起身,双手紧紧揪着白袍的衣襟。

鼻翼间是男人身上熟悉殷香的气息,令她慌乱却又沉醉。

这两日秦陌芫很安分,从未踏出禅房一步。

所有人都以为她消停了,就连诸葛千廷都觉得她不对劲。

无绝来了好几次,最终也离开了。

夜色微凉,她站在床榻前,看着榻上叠放的一袭红衣。

那是她今日偷偷潜出寺庙买的。

拼了!

沐浴后,换上红衣,她看着铜镜里的身影,竟有些陌生。

夜色漆黑,她悄悄披上锦被遮掩住身上的女装,一溜烟冲进了阡冶禅房。

冲进去后才发现,他竟然没有锁门!

禅房漆黑,她猫着腰,小心翼翼的走进室内。

月光倾洒在青石地砖上,泛起一丝光亮。

床榻上被褥整齐,禅房内空无一人。

明日三日祈福时间就要过了,到时阡冶可就要离开了。

再想进入二王府更是难上加难。

正在她思索间,外面蓦然响起颜攸淸的声音,“二王爷。”

阡冶在外面

果然,房外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嗯。”

秦陌芫脸色一变,原本做好一切的准备在听到他的声音后瞬间瓦解。

四下扫了眼,忽然用锦被裹住自己往榻底下滚进去。

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心跳声抑制不住像是要跳出来。

房外,颜攸淸站在禅房门外,倾城容颜泛着笑意,“明日便要离开檀寒寺了,二王爷想必心里还是有些牵挂这里的。”

诸葛榕斓凤眸未抬,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

一袭白袍翩诀,月光镀在他身上,像是晕染了一层光华。

俊美如谪仙,矜贵如皇。

男人立在禅房外,目光微凝,看向她这边。

颜攸淸顿时紧张万分,小脸染了一丝薄红,云袖下的双手微微收紧。

只是——

她抬眸看去,却发现,他虽是看向这边,但凤眸却是落在中间的禅房。

那间禅房漆黑,不知里面的人是否睡下。

心里划过一丝失落,她微微敛眸,敛去眸底的黯伤。

当初在凤城,秦陌芫护着二王爷的事她也多少听过。

或许二王爷是对秦陌芫有着深厚的兄弟情义,如今秦陌芫是南戎太子,两人交集多了反而会造成非议。

这般一想,她心里便释然多了。

淡淡一笑,“二王爷先忙,清儿就先休息了。”

诸葛榕斓颔首,收回视线,敛了凤眸,推门而入。

房内沉寂,透着无边的清冷。

明净走进来点亮烛火,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男人站在窗杵前,望着远处的月色,俊容清冷,周身却泛着丝丝怅然。

凤眸轻阖,再次睁开,眸底蕴含着几许暖意。

“明净。”清冷的声线响彻房间,躲在榻下的秦陌芫屏气凝神。

她在想要不要现在出现

可是听到阡冶冰冷的声音,她又胆怯了。

明净推门而入,恭敬道,“爷,有何吩咐”

“随本王去外面转转。”

明净一怔,有些错愕,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人拾步而出。

秦陌芫躲在榻下,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两人的双脚出了房门。

松了口气,确定外面脚步声走远了,她这才从榻下爬出来。

将锦被扔在榻上,将垂在身前的青丝拂在身后。

她提起裙摆,轻脚的跑向窗杵前,悄悄探出头看向外面。

纤白小手扒着窗杵边缘,看着院落外空无一人。

看来是真走了。

心底划过失落,更多却是退怯和紧张。

秦陌芫眼睫轻敛,提着裙摆转身,准备捡起薄被回自己禅房。

可——

目光所及,一双银丝软靴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心头猛地一跳,她眨了眨双眸,缓缓抬头。

烛光摇曳中,男人一袭白衣翩诀,长身玉立在她对面。

丰神俊朗,眉目星辰,唇薄如刀削。

那双令人沉陷的凤眸裹着万千的情绪,紧紧锁在她身上。

“你——你”

她指着诸葛榕斓,又看了眼窗外,“你不是走了吗”

男人凤眸深沉的凝着她,袖袍轻扬,她只觉一道绵柔的内力席卷着她的腰身。

骤然间,便落在熟悉的怀里。

男人大手轻扬,大开的窗杵骤然关上,隔绝了里外所有的声音。

秦陌芫呼吸一滞,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一颗心抑制不住跳动着,眨了眨水眸,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了。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裹着几许柔意,“本王若不走,你怎会出来”

秦陌芫微怔,“你知道我在”

男人低笑,笑意俊美,好看极了,“在踏进房间时便知道你的存在,只是在等你何时出来。”

显然,他等不及,便用计让她自己出来了。

其实在踏进房间时,他便闻到了一丝属于她身上的一丝殷香。

那是她每次恢复女装后,身后特有的气息。

他便知道,这一次,她穿了女装。

诸葛榕斓凤眸深凝着她,“为何穿女装又为何出现在本王禅房”

秦陌芫心头微滞,微低着头,低声道,“向你证明。”

箍着腰身的大手蓦然收紧,痛的她闷哼一声。

男人俊眉陡然腾起一抹讥诮,“你要如何证明”

秦陌芫抬眸,紧张的看着他,这一次她是拼了。

这一生她想要嫁的只有阡冶,这一次回到南戎,她也必须想办法恢复女儿身。

不然他们之间的纠复会太多,多到她与他无力承受。

秦陌芫挣开他的禁锢,后退两步。

低着头,紧抿着红唇,纤白小手有些薄颤的攥着衣襟。

男人凤眸微眯,在看到她褪去外衣时,周身的气息骤然寒彻如斯。

最后一层落在地上,她紧张抬眸,脸色晕染着红意。

她轻启红唇,“榕斓,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证明,我与白梓墨之间,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眼前一暗,男人倾身上前,捏着她的下颚,声音沉寒,“你做到这一步只是为了向本王证明而已”

下颚骨像是要被捏碎,她痛的蹙眉,轻轻摇头。

男人薄唇附在她耳畔,带着冰寒的气息,“秦陌芫,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沁凉的衣袍拂过她的手臂,让她心神颤抖。

秦陌芫水眸轻眨,“我知道,这一刻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耳畔拂过男人的笑意,笑意深邃,不知其味。

凤眸轻抬,直直撞进她的眸底。

男人一字一句道,“你不后悔”

秦陌芫毫不犹豫的摇头,“不后悔。”

笑话,箭已在弦,容不得她退缩。

再者,既然已经打算如此做了,她就不会后悔。

长臂箍住她的腰身,男人低头,凤眸深沉裹着强势的霸道,“一旦今晚过后,不论是生是死,你只能是我诸葛榕斓的女人,你若背叛,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秦陌芫反手揪住他的衣襟,亦是警告道,“你若敢有其他女人,我会阉割你,让你做太监!”

男人低低笑出声,笑意磁性低醇,好听极了。

取下她的手,看着她掌心的旧伤,薄唇附在上面。

秦陌芫却是好奇的看着掌心,“没想到我挑破了水泡,它自己就好了。”

男人轻笑,“是我每晚在你沉睡时,为你涂药。”

什么

她错愕抬眸,迎上男人含笑的凤眸。

原来,他一直是心疼她的。

男人大手一捞,红衣落在他掌心。

披在她身上,迎着女人疑惑微红的神情,他认真道,“我要在你嫁于我的那天,堂堂正正的要你。”

秦陌芫脸色微红,红唇轻抿。

她忽然问道,“你信不信我”

男人笑看着她,“你猜。”

她猜个屁!

眸色微眯,危险的瞪着他,“你是不是喜欢隔壁房间的女人”

男人俊眉微挑,淡笑不语。

秦陌芫眸色冷厉,“的确,她是丞相府的嫡长女,美貌倾城,才艺双全,秀娴温柔,而我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纨绔太子,还是个男……唔”

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她眉眼弯弯。

第四日,祈福结束,全部返回宫里。

秦陌芫恢复了南戎太子身份,被皇上邀请一同进了宫里。

与皇帝寒暄了几句,她便走出大殿。

但!

对面一道身影却挡在她面前,脸色微凉,“请南戎太子随奴才走一趟,太后要见你。”

太后

看这老嬷嬷的态度,想必那个太后也不怎么样。

秦陌芫眉心冷然,唇角泛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太后找本宫能有什么事本宫一个南戎太子,怎么也和北凉的太后扯不上关系。”

老嬷嬷脸色微变,却也只是回道,“太后娘娘是皇上的母妃,南戎太子来了,理应去拜见太后娘娘,难道这些礼数南戎太子也不懂吗”

她说的不卑不亢,态度却是完全不像个奴才该有的样子。

秦陌芫笑眯眯的看着她,倾身上前。

迎着老嬷嬷戒备的神色,狂妄道,“难道太后没告诉你,南戎太子生性顽劣,从不把礼数放在眼里。”

“你——”老嬷嬷平时仗着太后信任嚣张惯了,气急下想要训斥。

“啪”的一声,老嬷嬷的身子被打的偏向一变,险些坐在地上。

她捂着瞬间红肿的脸,怒瞪着对面的少年。

秦陌芫摆了摆手,似是在活动手腕。

眉眼讥诮,不咸不淡的看着她,嗤笑道,“一个奴才也敢对本宫如此放肆,这就是你们北凉的待客之道”

老嬷嬷却是一惊,这才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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