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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臭和尚,你手往哪放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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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仗着太后新人宠爱,嚣张惯了,一时没守住脾气。

她刚想忍着怒意道歉,压下这个事。

可对方完全不给她一丝机会。

秦陌芫对着远处摆手,冷声道,“你,过来!”

远处的禁卫军虽有疑惑,却也走过去,恭敬道,“南戎太子有何吩咐”

老嬷嬷心里忽的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只听她冷厉一声,“去将你们皇上请过来,本宫倒要问问,皇上将本宫邀请到宫里是来受一个奴才欺辱的吗”

老嬷嬷这才吓的跪在地上,瞬间没了气焰,“南戎太子饶命,老奴没有那个意思,是太后娘娘让老奴请南戎太子去永安宫一趟。”

秦陌芫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请方才你怎么不跪下来好好请”

老嬷嬷脸色一白,忽然磕头道,“南戎殿下宅心仁厚,定然不会与老奴这等奴才见识,请南戎太子恕罪。”

她伏地跪着,双眸里隐藏着愤怒。

而且,隐隐能感觉到周围看过来的视线。

毕竟她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如今对一个别国的太子下跪求恕罪,这些年的脸面全丢了!

秦陌芫身子微躬,笑眯眯的低头,“你说反了,本宫向来小肚鸡肠。”

说着,她直起身,厉喝道,“将你们皇上请过来!”

“或者——”她一撩前袍,拾步走向大殿方向,“将她带过来,随本宫一起去大殿见皇上,本宫倒想问问,北凉的一个奴才都如此放肆!”

老嬷嬷脸色彻底变了,身子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两个禁卫军上前,将老嬷嬷扶起来,朝着大殿的方向而去。

老嬷嬷脸色变的惨白,给一旁的禁卫军使眼色,低声道,“老奴可是太后娘娘的人,你们将老奴交给皇上,若是得罪了太后娘娘,你们两人可担待的起”

禁卫军脸色不变,目视前方,丝毫没将她的话放在耳里。

老嬷嬷这才回过味来,大殿周围的禁卫都是皇上的人,怎么会怕太后娘娘

她刚走想再说什么,忽然一个耳刮子“啪”的一下再次打了过来。

这一耳刮子打的她眼前发晕。

看着明明走远了,却忽然返回来的南戎太子,惊的瞪了眼珠子。

“当众威胁皇宫的禁卫放了你,好大的胆子,本宫看北凉的规矩也不过如此!”

秦陌芫眉心微挑,眉眼深处皆是泛着冷佞之色。

在众人眼里,都知道南戎太子纨绔,那她就装到底。

反正这些人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大殿里,太监走进来,躬身道,“皇上,南戎太子求见。”

皇帝眸色微凝,语气稍有些疑惑,“走了为何又回来了”

太监犹豫了继续,这才道,“回皇上,南戎太子说,太后娘娘身边的桂嬷嬷对她不敬,出言辱骂,南戎太子见她是咱们北凉的奴才,不好惩罚,这才带来让皇上处理。”

皇帝脸色一沉,将手里的奏折狠狠掷在桌上,“这个桂嬷嬷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抬手捏了捏眉心,皇帝不耐道,“让他们进来。”

太监宣了他们进来。

秦陌芫刚拾步走进,外面再次传来太监的声音,“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和九王爷求见。”

太子殿下

不正是诸葛辰祐吗

她记的诸葛辰祐好像被皇帝受罚半年不准出东宫,这好像还不到半年

转念一想,必然是皇后在从中做了什么,不然太子怎会提前出来

秦陌芫站在大殿中间,负手而立,神情傲然,浑身透着矜贵的气息。

但,隐隐又有种玩世不恭的痞气。

在她身侧,是跪着的桂嬷嬷,浑身哆嗦着。

禁卫军退了出去。

皇帝冷眉,沉声道,“让他们进来。”

诸葛辰祐与诸葛千宏进来时便看到眼前的一幕。

秦陌芫傲然立在大殿中,目视前方,与他们两人进来了,丝毫不予理会。

皇帝扫了眼他们,微微抬手,示意他们站一侧先等着。

“是,父皇。”

两人退身站在一侧,眉眼微眯看着眼前的情况。

皇帝沉喝道,“抬起头来!”

桂嬷嬷抬起头,一张老脸此刻红肿,看起来真像个猪头。

皇帝眉眼一深,看了眼秦陌芫。

这叫不好惩罚

这已经是下了手,这脑袋就差没有被打飞了。

桂嬷嬷肿着脸,声音吐字不清,“皇上……”

“皇上,此奴才公然对本宫不敬,态度恶劣逼迫本宫必须去永安宫,甚至出言侮辱本宫不知礼数!”

秦陌芫先发制人,神情冷傲。

看着桂嬷嬷想要狡辩,她继续道,“本宫可是南戎太子,在北凉皇宫竟被一个奴才欺负到头上,皇上是不是要给本宫一个交代”

桂嬷嬷彻底的身子发软,不停的磕头,“皇上,老奴没有……”

“没有”秦陌芫打断她的求饶,侧身站着,居高临下的睇着她,“那本宫就问问你!”

她冷声道,“你见了本宫可行礼了”

桂嬷嬷身子一颤,刚想要否认,头顶便传来冰冷的声音,“你否认也没关系,当时可是有很多禁卫军听到了。”

她登时噤了声。

秦陌芫再次问道,“你说本宫身为南戎太子,连礼数都不懂。”

桂嬷嬷彻底脸色无血,身子颤抖的厉害。

秦陌芫眉心一挑,再次道,“你用你们北凉太后的名头压本宫,本宫不去,你甚至怒瞪本宫,是不是!”

桂嬷嬷彻底趴在地上,一时间无言。

她眼珠子一转,刚要说话,谁知对方再次抢了她的话头,“你不承认没事,外面那么多禁卫听着,本宫也不会随意诬陷一个老奴才。”

这一来二去的,将她的话堵的死死的。

诸葛千宏和诸葛辰祐皆是目光深凝这秦陌芫,神色各异。

尤其是诸葛辰祐,眉眼轻垂,将眸底的杀意隐匿。

当初若非是这个臭小子,他怎会被父皇囚禁半年。

若不是母妃求情,他怎么能这么早出来

皇帝脸色冰冷,目光怒沉的睇着桂嬷嬷,“南戎太子说的可对!”

桂嬷嬷不停的磕头,“皇上恕罪,这一切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不知礼数,是老奴冲撞了南戎太子,与太后娘娘无关,太后娘娘让老奴来请南戎太子过去,是老奴仗着太后娘娘信任,失了分寸,请皇上恕罪。”

沉寂的大殿中都是桂嬷嬷“碰碰”的磕头声。

皇帝眸光微凝,无视桂嬷嬷已经磕破的磕头,冷声道,“你冲撞的是南戎太子,人家已经找到朕跟前了,即便你是太后的人朕也不会保你。”

他看向秦陌芫,问道,“不知南戎太子想要怎么处罚这个奴才”

秦陌芫负手而立,眉心微挑,目光却是看向皇上。

老狐狸!

自己不想得罪太后,将烫手山芋丢给她。

不过无畏。

冲桂嬷嬷此事她已经和太后结下梁子了。

而且她听说阡冶和太后也是对立的,既然如此,何不抓住机会出口恶气

她淡淡一笑,笑意让人心生寒意。

转身看着桂嬷嬷,“本宫的要求很简单,让桂嬷嬷围着皇宫跑一圈,边跑边喊一句话。”

皇帝倒是来了兴致,“什么话”

秦陌芫笑眯眯弯眉,“老奴不懂礼数,狗仗人势,坏了北凉皇宫的规矩,请南戎太子宽恕。”

迎着皇帝兴味的眸子,她恍然道,“还有,派人监视她,必须绕着皇宫每个角落喊完为止,否则本宫会追究到底!”

桂嬷嬷脸色青紫难看,身子抖的厉害。

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气的。

让她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跑完整个皇宫,还要边跑边喊那些话!

先不说几天都跑不完。

就说那些话,说出来太后娘娘绝对会杀了她。

她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红人,让她绕着皇宫,当着一群宫女太监的面说自己不懂礼数,狗仗人势,坏了北凉皇宫的规矩。

这不是当众告诉所有人,永安宫是个没有礼数的宫殿!

太后娘娘身边的人都是狗!

永安宫的人都是蠢才,只会坏北凉皇宫的规矩吗

让她喊这些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这股念头刚冒出来,却被居高临下的身侧人的声音再次吓的浑身冒冷汗。

南戎太子说,“她若是不配合,本宫便请皇上将她九族五马分尸,暴尸荒野,给本宫南戎一个交代!”

她冷傲扬眉,“本宫是南戎太子,代表的是整个南戎,在北凉被一个老奴才欺负了,怎可轻易了事!”

皇帝和诸葛千宏与诸葛辰祐都知道,秦陌芫在南戎皇帝心中的份量。

若是得知她受一丝委屈,南戎皇帝必然不会顾及两朝交好,会主动举兵攻打北凉。

到时战乱发生,受苦的事黎民百姓,他们北凉也讨不到好。

桂嬷嬷自然也知道这其中道理,这一刻悔的想死。

可如今不是她想死就能解决的。

她死了一了百了,她的家人,她亲弟一家,他们家的香火可就断了。

皇帝看着桂嬷嬷,“这惩罚你可愿意”

桂嬷嬷咬牙,颤惧道,“老奴愿意。”

于是,桂嬷嬷被禁卫拉了出去,由禁卫在身后跟着。

她在前面跑着,边跑边喊,“老奴不懂礼数,狗仗人势,坏了北凉皇宫的规矩。”

来往的太监和宫女皆是看着她,交头接耳。

桂嬷嬷脸色苍白的难看,太阳炙热,烤的人头发晕。

脸又肿又疼,还偏声不能停下,必须边跑边喊。

在皇宫常年树立的威严在今日全部掉在地上了!

大殿上,秦陌芫恭敬道,“本宫谢皇上的公平判决。”

皇帝眉眼一深,“南戎太子没有受委屈就好。”

正好他也算借她的手,让太后收敛一些。

秦陌芫怎么会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谁让他是阡冶的爹,对阡冶又宠爱。

皇帝都忌惮太后,不能随意出手,她是南戎太子,毫不畏惧。

这个忙,帮的值。

转身离开,却在抬眸之际,撞上了诸葛辰祐的阴冷的视线。

她可没忘诸葛辰祐派的人想要杀了她,反被她误打误撞给设计了。

临走前,她忽然问了一句,“太子殿下,你喜欢烟花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诸葛辰祐简直想要立刻宰了她!

他身边那批武功高强的隐卫原本是最衷心的手下。

如今却藏着这么大的隐患,随时会因为特质的烟花背叛他!

而且!

现在那批隐卫根本不会伤害秦陌芫,只因她曾是手持烟花的人。

皇帝目光深冷,在诸葛辰祐身上凝了几许。

秦陌芫眉心微微一挑,得意的转身离开。

今天真是痛快!

而且,有个太子的身份简直不要太好。

到哪里都可以横着走!

皇帝看了眼离去的秦陌芫,眸色微深,不知其味。

半晌,收回视线,语气威严,“你们有何事”

两人上前,双手拱在身前。

诸葛辰祐微低着头,“父皇,儿臣此次前来是为了淇城一事,半月前去淇城上任的官员又离奇死亡了。”

诸葛千宏道,“父皇,这已经是第四个官员了,修水坝一事已经拖了一年,不能再脱了,不然不止淇城,就连周边的几座城池也会受到牵连。”

皇帝冷眉,大殿内一时间陷入沉寂。

秦陌芫直接回到了二王府。

看着守在外面的侍卫,她眉心一扬,直接走了进去。

这一次,没人再敢拦她。

绕过回廊,看到明净守在书房外,她径直而去。

来到明净身前,笑眯眯弯头,“你还拦不拦本宫”

明净抿唇,缄默不语。

他微微侧开身子,不阻挡她的路。

原以为她会进去,谁知——

她忽然“哎呦”一声,踉跄几步撞在他身上。

明净避之不及,被她撞个正着。

还未回神,只觉肩膀一重,便被一股内力震的飞出撞在后面的柱子上。

秦陌芫腰身一紧,旋即落在熟悉的怀抱里。

她双臂揽上诸葛榕斓的脖颈,很是委屈的瘪嘴,“和尚,明净不让我进去找你,还阻拦我。”

男人低笑,长臂箍着她,目光凉凉的看向明净,“自己去领罚。”

明净瞪了眼赖在男人怀里不下来的秦陌芫,只能恭敬应声,“是,爷。”

秦陌芫将头靠在诸葛榕斓胸膛处,幸灾乐祸的看向明净,眨了眨双眸。

小样的,之前他怎么对她,她就报复回来。

脖颈忽然一暖,她疑惑抬眸,撞进男人泛着深情的凤眸。

男人凤眸轻垂,指腹摩挲着她脖颈处浅浅的伤痕。

这是那晚她来找阡冶,明净的长剑划破的。

凤眸骤深,男人清冷的声线再次响起,“明净,惩罚加倍!”

明净脚步一顿,咬了咬牙,认命道,“是,爷。”

秦陌芫下意识抓住诸葛榕斓的手,“阡冶,算了吧,明净也是……”

“明净,惩罚加三倍!”男人薄唇轻启,却是让秦陌芫惊了一下。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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