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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慕容芫与洛妃来自同一个地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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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们,尤其是这封信函,他已经撇不开身了。

之前在踏入这里时,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却说不出哪里的问题。

在看到军营里的事后,所有的事都明了了。

他被慕容芫,诸葛榕斓和蓝灵酒联合设计了。

而他如今完全没有反驳,没有证据撇清自己。

只因最关键的这封信函!

眸底冷笑,嘲讽,阴寒浓郁不散。

白梓墨,终是他用同样的招数换给了他。

普天之下,能模仿他字迹的,能做出他印章的,除了白梓墨别无他人。

他终是为了慕容芫,将他推到深渊。

他败了,不是败给慕容芫。

而是——白梓墨!

从前的情同手足,至交好友。

如今的相识仇敌,互相厮杀。

终是走到了这个地步。

诸葛榕斓敛眸,凤眸幽深似深海。

他早已知晓,白梓墨所说的礼物是慕容燕肖的字迹和印章。

慕容燕肖想杀了秦陌芫,白梓墨岂会容忍

皇帝冷冷看向慕容燕肖,“你可还有话说”

诸葛辰祐忽然想起什么,指向慕容燕肖道,“父皇,这一切都是慕容燕肖的计谋,他想要杀了慕容芫,坐上南戎太子之位,又怕惹祸上身,就找了儿臣,想借儿臣之手杀了慕容芫,这些将士都是慕容燕肖的人,他们一定是受了慕容燕肖的指示陷害儿臣的。”

皇帝眉心紧蹙,不知是信了他的话还是没信。

慕容燕肖厌恶蹙眉,讥讽的扫了眼诸葛辰祐,一字一句冷笑道,“真是丢你们诸葛皇族的脸!”

迎着诸葛辰祐愤怒的神情,他平静道,“既然太子过河拆桥,将所有罪责推倒本王身上,本王便说一说你的事迹。”

诸葛辰祐忽然站起身,抽出一侧禁卫腰间的长剑刺了过去,“你休得胡言!”

慕容燕肖闪身避开,眉心间的厌恶鄙夷愈发浓郁。

诸葛辰祐被几个禁卫控制住,动惮不得。

慕容燕肖冷笑,“其实这些将士是你的人,你本来想要将这些将士转移,你想要找些蓝家军的人,命令他们说自己是慕容芫的人,为的是陷害慕容芫在这里秘密练兵,帮诸葛榕斓起兵造反,只要诸葛榕斓一死,你的太子之位做的才能稳当点。”

诸葛辰祐脸色青紫,气的怒吼,“你污蔑,一派胡言!”

慕容燕肖仰天大笑,半晌,冷冷瞪着他,“是不是一派胡言你最清楚,本王告诉你慕容芫的在哪,你却派人杀她,如今当着你父皇的面,你倒是说说看,你将慕容芫怎么样了”

诸葛辰祐眉目低敛,眸底的慌乱掩饰不住。

“皇上,南戎太子找到了。”

石门处,禁卫的声音蓦然传来。

在场的有两人狠狠一震。

正是诸葛辰祐与慕容燕肖。

他们,抬眸看过去。

石门内,一抹湖蓝色身影拾步而来,衣袍轻荡,面容冷傲。

那模样,根本是毫发无伤。

而在她身后,正是明净带着被绑着的唐翔而来。

诸葛辰祐浑身彻底失去了力道,由禁卫军扶着。

慕容燕肖震惊的看着走进的秦陌芫,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

秦陌芫不是死了吗

和明净一起死的!

秦陌芫走到诸葛榕斓身侧,笑意冷然的扫了眼脸色惨白的慕容燕肖。

而后看向诸葛辰祐,眉心一扬,冷笑,“太子与二哥是不是很震惊本宫没死”

皇帝冷眉,目光幽深,“慕容芫,究竟怎么回事”

秦陌芫恭声道,“本宫被是看到蓝灵酒被慕容燕肖控制,于是出手相助,谁知救出了蓝灵酒,本宫自己身陷险地,被诸葛辰祐抓住,由这个下人看着。”

明净将唐翔压过来,一脚踢在他膝盖上跪下。

禁卫军也跪在地上,恭声道,“启禀皇上,属下正是顺着斜坡进了一家农户,南戎太子与明净被帮在柱子上,正是太子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卫看着他们。”

此时站在人群中的张方胡突然跑出来跪在地上,指着唐翔极速道,“皇上,当初和草民表哥谈话的男子就是他!”

唐翔低着头,始终没有说话。

其实他是被点了哑穴。

诸葛辰祐还想说什么,胸口再次挨了皇帝一脚。

整个人狼狈的朝后飞去,再次吐了一口血,狼狈至极。

皇帝龙颜大怒,袖袍一挥,直直指向诸葛辰祐,“你在这里建立军营,私做龙袍,为了你的谋逆之心杀了四任官员,导致河坝迟迟延误,每一项罪责都是杀头之罪!”

诸葛辰祐眼神恍惚,泛着猩红,看了眼围成一圈的人。

忽然间他仰头大笑,笑意刺耳,有些诡异。

踉跄的站起身,他瞪着皇帝,第一次挺起背大吼回去,“是,是我做的!”

手臂一抬,指向诸葛榕斓,双眸却一直瞪着皇帝。

另一只手狠狠拍着自己的胸口,嘶吼道,“父皇,我才是太子,才是北凉的太子!”

“可你呢在他是阡冶禅师时,你器重他,却从不将目光放在我身上,不论我做的再好,你都视而不见!”

“后来他成了我二哥,成了北凉地位尊滚的二王爷,而我虽是太子,权势和尊贵却远不如他,更不及他在父皇心里的万分之一!”

皇上拧眉瞪着他,“就因为这个你就做出如此忤逆犯上,谋反的事情来!”

诸葛辰祐似乎已经疯狂,“是,我要做万人之上的君王,我要诸葛榕斓和慕容芫去死!”

“混账!”

皇帝大怒,将桌上的茶盏狠狠掷了过去。

茶盏打在诸葛辰祐额头上,捡起鲜红的血色。

皇帝怒指着他,手臂都有些颤抖,“你母后是一国之母,你是当今太子,这些身份地位还不满足,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贪婪成性,视恶成性!”

诸葛辰祐大吼回去,“谁都有资格说我母后,唯有你不行!她自小与你青梅竹马,陪你打下这诸葛江山,她要的只是你的一颗心,根本不是一个毫无感情,冷冰冰的后位而已!”

皇帝脸色阴沉,站起身,一脚狠戾的踹在诸葛辰祐身上,怒喝道,“你们那是狼子野心,永不知足!”

诸葛辰祐被踹的躺在地上,狼狈的瞪着皇帝。

皇帝胸腔震荡,袖袍一样附在身后,“在画师划出画像时朕就认出了唐翔,朕一直等你主动认错,你却一而再的推卸责任,诬赖别人!”

皇帝背过身去,不愿再看诸葛辰祐一眼,冷喝道,“太子谋逆造反,私建军营,私造兵器,杀害四任官员,罪责当诛,压回临城处斩,皇后管教不当,罪责更大,废弃后位,打入冷宫!”

诸葛辰祐面如死灰,反抗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与母后无关,父皇不能对母后这么无情,不能废掉母妃的后位!”

可是,他的话无人去听。

禁卫军将他带了下去。

皇帝冷冷看向慕容燕肖,吩咐道,“将慕容燕肖压到南戎祁安城交给南戎皇帝处理!”

禁卫军领命,将慕容燕肖带走。

擦肩而过时,慕容燕肖目光冷冷的看着秦陌芫。

脚步顿住,他阴冷道,“慕容芫,若是没有白梓墨,你根本不是本王的对话!”

秦陌芫紧抿着唇,看着慕容燕肖被带走。

是啊,没有白梓墨,她的确不是慕容燕肖的对手。

这一世她欠了白梓墨太多,多到即便是一条命都还不清。

禁卫军将斜坡之上全部搜了一遍,又将农户家搜了一遍。

最后发现农户家的地窖里发现了许多打造好的兵器。

一切尘埃落定,诸葛辰祐被判了死刑。

慕容燕肖回到南戎,不是死刑也已经失了势力。

皇后被打入冷宫,太子一脉尽数落寞。

蓝蜀冉看着被带走的诸葛辰祐,目光复杂,深沉难懂。

他们蓝家效命太子,但却从不知太子竟然在这里秘密建造军营兵器。

皇帝已经离开,所有人也跟着离开了。

蓝蜀冉看了眼军营,悲叹的摇头,转身跟着离去。

诸葛千廷扫了眼蓝蜀冉,眸光轻敛,似在想着什么。

半晌,她追了过去,双手抓住蓝蜀冉的袖袍,挑眉,“蓝大公子,陪本王喝酒去。”

蓝蜀冉一惊,下意识避开她的触碰,眸底深处有些眷恋。

但更多的还是抗拒。

他避开两步,恭敬道,“是。”

晌午的日头渐渐有些炙热。

秦陌芫敛眸,脑海里想着这几日的事。

之前她被关到山洞里,韩九忱说她身边四面楚歌。

慕容燕肖想要杀她。

诸葛辰祐亦是要杀她。

还有北凉太后。

至于其他的,她大概已经猜到了。

或许其中就有诸葛千华与笙帡。

如今慕容燕肖与诸葛辰祐已经解决,还有这三个人。

一想到这些,她就一阵头疼。

自从来到这里,真是处处树敌,就没个安宁日子过。

眼前微暗,她眉眼轻抬,看着脸色冰冷傲气的蓝灵酒。

蓝灵酒看了眼她身侧的诸葛榕斓,嫉妒的敛了眸。

沉了口气,冷声道,“南戎太子可否借两步说话”

秦陌芫点头,跟着她走向远处。

蓝灵酒恨恨的瞪着她,“我已经按照你全部的吩咐和计划去办了,如今事成,你就忘了那件事,要是我们蓝家因你出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秦陌芫轻笑,看着蓝灵酒的水眸,“放心,本宫一言既出。”

她倾身上前,却吓的蓝灵酒慌忙后退两步,谨慎的瞪着她,“你想做什么”

秦陌芫笑眯眯挑眉,眉眼深处皆是痞气,“本宫只是想赞赏你一句,原来蓝小姐的真是深藏不露。”

蓝灵酒冷哼一声,傲娇的扬起下颚。

秦陌芫负手而立,亦是眉心冷傲的睨着她,一字一句道,“蓝灵酒,别再想着诸葛榕斓了,他是本宫的,你永远没有机会。”

语罢,越过她离开。

蓝灵酒一怔,转身恼怒的低吼,“秦陌芫,你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二王爷岂是你能玷污的!”

臭男人

她冷笑挑唇,看来必须得尽快恢复女儿身了。

一直以男儿身视人,不是长久之计。

这次的事是阡冶计划好的。

军营里的人之所以只认诸葛辰祐,是因为阡冶抓了军营里的家人。

而后要杀死他们,将这一切嫁祸给诸葛辰祐。

而他出现,适时的救下他们,这才让一直对诸葛辰祐衷心的将士都变了心。

而扮演唐翔的,则是清风。

夜色浓郁,客栈外,一抹身影静静矗立。

一道身影落在她身后,恭敬道,“殿下,皇上回信了。”

秦陌芫转身,接过暗卫手里的信函。

打开,看着上面的一行字。

五指微紧,她抬眸望着繁星夜幕,眸底泛起了泪水。

父皇真的是疼她到了极点。

连她提出的这种要求他都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他可知道这封信函代表的什么

可知道这封信函一旦交给北凉皇帝,意味着什么

暗卫看了眼她,低声道,“殿下,皇上让属下再交给您这封信函。”

秦陌芫沉了呼吸,沉声道,“拿来。”

暗卫敛眸,取出一封信函递过去。

秦陌芫接过,打开信函,里面有一个荷包,上面绣着的是一个芫字。

还有一分宣纸。

她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泪水愈发收不住。

“芫儿,父皇知道你倾心诸葛榕斓,若是诸葛榕斓值得你托付,只要你拜托父皇之事,父皇都会为你办到,想做什么就放开手去做,不必顾忌,不必挂念父皇,你母妃当初的愿望就是希望你逍遥自在,无忧无虑的过一生,这荷包是你母妃当初所秀,父皇将她给你,你好好留着。”

她看着掌心的修包,五指收拢,紧紧攥着贴着心口。

转身,抬眸看着繁星夜幕。

慕容芫,你看到了吗

你父皇始终疼你如一。

你母妃即便死了,还是如此疼爱你。

暗卫忽然转头看向身侧,月色下,男人一袭白袍,丰神俊朗,眉目星辰。

他刚想出声,男人却摆手,示意他下去。

暗卫领命,转身悄声离开。

男人走到秦陌芫身后,凤眸落在她身上,眸光温柔泛着宠溺。

夜风轻扬,白袍与蓝袍相间,流荡在夜风中,形成一副极美的画。

秦陌芫敛起心绪,收起东西,转身就要走进客栈。

可,一转身便撞进一睹怀里。

随即腰身一紧,便被一双长臂箍住。

鼻尖泛着熟悉好闻的气息,震荡的心跳响彻在她耳畔。

男人磁性低低的笑声响在头顶,“这么迫不及待的对本王投欢送抱吗”

秦陌芫抬眸,撞进男人漆黑如墨,却泛着柔情的凤眸。

双臂揽上他的脖颈,笑眯眯挑眉,“是啊。”

诸葛榕斓似是被她的话愉悦到,薄唇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他问道,“方才再看什么”

秦陌芫眉眼一弯,“保密,到时给你个惊喜。”

男人轻笑,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尖,“好,我等着。”

陡然间,男人长臂一挥,抱着她飞身离开。

她一怔,“去哪里”

诸葛榕斓声线却恢复了清冷,卷着一抹不悦,“躲一些碍事的人。”

碍事的人

好奇心下,她回头看去,在看到客栈外不远处的两道身影时,一惊!

更惊的是,诸葛千廷竟然在亲蓝蜀冉!

对,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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