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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诸葛榕斓怒毁无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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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诸葛榕斓怒毁无痕 文 /

“如果没有我,你这身份功夫和医术从何而来”

无痕低吼,脸色难看到极点。

胸腔震荡,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

诸葛榕斓转身,凤眸落在他身上,讥讽,凉薄,还有苦涩。

“正因为你是本宫师父,本宫才对你做的事一忍再忍,锦长思的事,秦陌芫的事,还有无绝,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无痕放声大吼,脸色青紫狰狞,眸底猩红。

男人负手而立,只是讥诮冷笑,凤眸深处的嘲讽愈发浓郁。

“本宫笙帡最厌恶别人打着为本宫好的旗号却做伤害本宫的事!”

男人袖袍微甩,手中执剑,锋利的剑锋映着森寒的气息。

无痕眉目一冷,泛着阴冷的目光,“你想杀了我”

他骤然退身,刚一提气,浑身却是一软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

无痕脸色骤变,试图在调运内力,却发现根本无法运功。

他震然冷冷瞪着诸葛榕斓,“你对我下毒了”

但又是何时吓的

为何他一点察觉都没有

男人拾步而来,走到他身前顿住脚步,凉薄的声线透着嗤笑,“你无法研制出缓解锦长思毒药的解药,而本宫可以,同样,你虽医术高明,但也别忘了本宫毒术更胜一筹。”

他垂眸,语气轻蔑,“你觉得你是在什么情况下中毒却全然不知的”

无痕统统骤然一缩!

他咬牙,恨恨的生硬从牙缝中迸出,“方才在我生气时你下的手”

方才他的思绪被诸葛榕斓所牵引,根本没有顾及其他。

除了这一点,他猜不到别处。

男人冷笑,俊容泛着冷嘲的讽意,“原来你也有大意的时候。”

手中利剑挥动,无痕的两只脚腕骤然断裂。

他脸色猩红,布满冷汗,痛的闷哼。

一双眸像是万千支利箭狠狠刺过去,“诸葛榕斓,我可是你师父!”

双脚断裂,鲜血溢出,整个房间布满血腥味。

男人长身玉立,单手负后,一手执剑,俊容冷沉,“当时在风城外你动手伤了秦陌芫时,你我的师徒情谊就已经到头了。”

无痕脸色微变,震惊道,“你……恢复记忆了”

怎么可能

他那药是无药可解的!

剑锋嘀嗒着血滴,男人俊容寒沉,“你太高看你调制的药了。”

男人手臂轻挥,无痕的双手断裂,武功尽废。

就连内力也瞬间消逝。

他惊恐大叫,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作恶多端,伤害秦陌芫,让你死反而是一种解脱。”

言罢,男人手臂再次一挥,长剑割去了无痕的舌。

鲜血喷溅,夹杂着血舌吊在地上。

无痕一双瞳眸布满了恨意和痛苦,挣扎着想起身,却根本动惮不得。

男人丢掉手里的长剑,一撩前袍蹲下身,凤眸凉沉,“你大半前生都在受万人景仰,本宫便废了你的武功,砍去你的手脚,割了你的舌头,毁了你的容,将你丢到外面,受万人欺辱,厌恶,殴打!”

“唔唔唔——”

无痕呜咽着,一双眸都被鲜血充斥,阴森恐怖。

诸葛榕斓冷然耻笑,站起身,掌心凝聚内力。

长剑附在手中,手腕轻挥间,无痕的脸顿时变得血痕交错。

呜咽的声音响彻禅房,无痕躺在地上,浑身都被鲜血侵染,唯有一双眸子恨恨的看着上方。

男人负手而立,凉薄开口,“你以前加注在秦陌芫身上的伤害本宫都会还在你身上,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转身离开,无视无痕呜咽的声音和仇恨的双眸。

男人走到门前时,凤眸轻敛,似在遮掩眸底的神色。

沉寂的禅房内,只听他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师父,若你与无绝主持一样接受秦陌芫,不伤害她,不想着杀她,或许我们之间的结局将会是另一种方式。”

男人开门,拾步走出去,冰冷的声线响彻而来,“清风,将他暗中丢到外面去。”

清风领命,走进去看着一副惨相的无痕,毫不同情。

夜色寒沉,男人站在临城城楼之上望着远处。

长身玉立,双手负后,薄唇紧紧抿成冰冷的直线。

是的,他恢复记忆了。

在找寻了她三天未果,在被明净打晕,再次醒来后什么都记起来了。

原来真的没有什么药是真爱无法冲破的。

原来,在他失忆这段时间,他竟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

想起那晚,她的眼泪,她的痛苦。

诸葛榕斓闭上凤眸,浑身紧绷,似在压抑着某种冲动。

他就是一个混蛋!

白梓墨那般为她,为她而死,临死前更是将内力渡给了她,而她却因为此事伤害了她。

当初若是知道南戎有变,他如何让会秦陌芫回去

当时在南戎,他看着父皇而死,看着最亲的人一个个离开。

看着白梓墨也因她而死,最后又被慕容燕璃所抓,送到北凉当质子。

她一个人独自经历这些,当时的她有多绝望

有多……害怕

可在她经历这些时,他却不在她身边。

甚至来到北凉,他竟然还那般伤害她。

如今他生死不明,这一刻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芫儿……”

男人看着远处,凤眸黑沉,裹着湿气。

凤眸轻阖,薄唇紧紧抿着,男人转身,声线寒凉,“明净,召集楚家军随本宫去凤城。”

慕容燕璃如何伤害秦陌芫的,他便加倍讨回来!

明净蹙眉,但也未说什么。

如今太后已死,无痕也废了,没人能撼动爷的地位。

他也知道爷如此做什么意思。

想要为秦公子报仇,想要将秦公子失去的全都讨回来。

如今秦公子了无音讯,生死不明,唯一支撑爷的不过是为秦公子报仇而已。

看着前方的身影,修长孤冷,背影看起来落寞孤寂。

明净低着头,眸底尽是担忧。

十日后。

天色渐晚,深寒露重。

龙殿内,琉璃灯盏摇曳。

男人一袭明黄色龙袍,负手而立,站在窗杵前望着外面。

男人送怀里取出一截白布,上面还侵染着血液。

掌心白皙,映的血液愈发的刺目。

笙筝,你从未给朕流过任何念想,就连临死也不愿看朕一眼。

唯一留住的,便是这截白布。

当初他受伤时,这是她亲自撕下自己衣袍上的白布缠在他的伤口上。

五指收紧,将血布攥在掌心。

慕容燕璃轻阖凤眸,咽下眸底的落寞。

“皇上,侯爷求见。”

太监的声音响彻在外面。

慕容燕璃睁开凤眸,冰冷的声音自薄唇溢出,“让他进来吧。”

龙殿门打开,一抹身影卷着夜里的寒气走了进来。

韩九忱双手拱在身前,低沉道,“皇上,胥城那边告急。”

慕容燕璃凤眸一沉,沉声道,“何事”

韩九忱抬眸看向他,语气凝重,“据臣得来的消息,北凉丞相与七王爷诸葛千华互相残杀,在七王爷身上搜到了与皇上有关的东西,北凉皇帝大怒,讨伐我们南戎,要四王爷诸葛辰风攻打胥城。”

慕容燕璃脸色阴冷,“简直狂妄!”

他们这是看南戎刚经过一次血战,元气还未恢复,想要举兵攻打抢夺城池。

他走向龙案,一撩前袍坐在龙椅上,冷声道,“让程将军带兵前往胥城,必须要守住胥城,绝不能被北凉侵占!”

胥城十个易守难攻,又是个很大的城池,对南戎来说,这座城池很重要。

韩九忱颔首,俊眉微拢,再次道,“皇上,需要派多少兵力过去据臣打探的消息,除了诸葛辰风举兵前来,还有——”

他敛眸,低声道,“还有诸葛榕斓,听说他恢复记忆了。”

握在手中的奏折陡然掉落,慕容燕璃脸色阴冷。

他竟然恢复记忆了!

诸葛榕斓前来,又是恢复记忆,必然是为秦陌芫报仇来了。

他到真是好奇,两个男人竟然就那般相爱

韩九忱敛眸,踌躇了半晌再次道,“皇上,臣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讲”

慕容燕璃冷眉,低喝道,“说。”

韩九忱抬眸,目光看向上位之上的男人,一字一句道,“皇上,北凉那边传来消息,其实慕容芫是……女人。”

慕容燕璃一震,猛然站起身,动作很大带翻了龙案上的墨印。

慕容芫是女人

她竟然是女人

他僵硬开口,问了一句,“诸葛榕斓一早便知道慕容芫是女人”

韩九忱紧抿着薄唇,点头。

所以白梓墨也知道慕容芫是女人

如若不然,他又如何会对慕容芫死心塌地,护她周全。

最后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

韩九忱出声道,“皇上,如今诸葛榕斓也来了凤城,和诸葛辰风一起攻打胥城的话,咱们胜算很小。”

慕容燕璃拂袖走下台阶,冷声道,“让程将军将祁安城的一大半兵力都调去胥城,一定要守住胥城!”

韩九忱领命,“臣这就去办。”

烛光摇曳,阴森诡异。

暗黄的烛光将房间内的人影拉的颇长。

皇陵前,男人站在慕容襄戊的墓碑前,邪冷大笑。

笑意流荡在整个皇陵,愈发的诡异。

“慕容襄戊,你到死都没想到最疼爱的儿子竟然是个女人,就算你将皇位传给她,到时慕容皇族可就要易主了,你在黄泉之下只怕比现在还要难受。”

他抬手狠狠拍向墓碑,语气森冷阴邪,“你当初但凡对朕好点,对母后好些,朕又如何会亲手杀了你”

这里是他立的衣冠冢,为的就是让那些大臣知道,慕容襄戊被葬入皇陵。

其实他的尸首被葬在哪里他也不知。

慕容芫带走了他的尸体。

这一刻他恨,为何不早些将慕容襄戊的尸首碎尸万段!

祁安城外,程将军带着大批兵马前往胥城。

城楼之上,韩九忱负手而立,看着蜿蜒的队伍,薄唇紧抿着。

一抹黑影落在他身后,低沉的声音随之传来,“你想好了,确定要这么做”

韩九忱看着远处,俊眉紧拢,“这句话你三年前就问过我了。”

冷寻低敛着眸光,没有再言语。

半晌,他低沉道,“既然要做,我会一直跟着你。”

韩九忱低低一笑,笑意磁性好听。

“十年的无意救命之恩竟让你到现在都对我如此,我韩九忱何德何能”

冷寻没有回他,而是说了另外一件事,“那两封信函你模仿慕容燕璃的笔迹落在了诸葛千华与颜丞相身上,这才是北凉皇帝真正要攻打胥城的原因。”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当初韩九忱让他办件事。

给了他两封信函,分别飞鸽传书交给诸葛千华与颜丞相。

在传出悲凉皇帝发现两人身上的信函,大怒之下举兵攻打胥城时,他才得知韩九忱的计划。

为的就是让北凉发兵,逼慕容燕璃将兵马都派到胥城。

冷寻问道,“你准备何时动手”

韩九忱轻笑,望着远处,“我在等人。”

等人

冷寻疑惑,“等谁”

男人轻笑,“等一个能让我光明正大坐上皇位的人。”

冷寻紧抿着薄唇,没有深问。

半晌,男人问了一句,“秦陌芫可找到了”

冷寻低头,眉目里都是挫败,“没有,诸葛榕斓也在找,十几天了,了无音讯,只怕是已经死在了……”

最后几个字他没说,但对方应该知道。

韩九忱低头轻笑,只是笑意却很是落寞。

他是想说秦陌芫死在了护城河里吗

那个女人的命那么硬,怎么可能死

轻阖凤眸,他丢下一句,“全力搜查,也许她只是藏起来了。”

冷寻看着韩九忱离开,看着男人孤寂的背影,忽然问了一句,“韩九忱,你是不是爱上了秦陌芫”

男人脚步微顿,轻蔑的笑意响彻在城楼之上,“十年前我就不知道爱为何物了。”

即便有爱,他也会将这份爱封存。

一旦有了牵挂,他所筹谋的一切将会毁之一旦!

冷寻看着男人的背影越走越远,脸上的神色却有些凝重。

十年的相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韩九忱的性情。

若是没有爱上秦陌芫,怎会不断的给她信号花

若是没有爱上,为何一次次的救她

救她虽是计划,却对她无微不至的好难道也是计划之内

当初在南戎,秦陌芫亲手杀了笙帡,他却帮她隐瞒下来。

他明知道帮秦陌芫隐瞒会遭到慕容燕璃的怀疑,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也许韩九忱爱的深沉,他的爱从不表露,但十年的相处,他早已看了出来。

冷寻摇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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