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女生 > 少匪追夫之和尚你还俗吗 > 第八十九章 明净的马甲要掉了

第八十九章 明净的马甲要掉了(2/2)

目录

秦陌芫不甘不愿的抓住剑柄,发现这次没有下坠,顿时放下心来。

身侧的男人身形一闪,脚尖一掂便朝着几丈远的洞内飞过去。

眨眼间对方便落在洞口处,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冷眼看着她。

秦陌芫醋了!

真的醋了!

有轻功真特么好,都不怕掉悬崖!

看着苏扈楝直接无视她,似乎想要走进去,她急的大吼,“苏使臣,拉我一把啊!”

对方冷漠的扔过来一句,“我去找藤蔓。”

靠!

那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秦陌芫要哭了,也真的哭了。

她要不要这么倒霉

从来到这个时空,就没一天太平过。

不是陷入勾心斗角,就是刺杀保命,要么就是阴谋权势。

她何时才能风平浪静的安定下来

在她胡思乱想间,手里的长剑蓦然一松,她惊慌大叫,“苏扈楝,我要掉下去了!!!”

“再唤本王名讳,本王看着你掉下去。”

洞外,终于响起苏扈楝的声音,森然冰冷。

秦陌芫一个抬头,便见他立在洞外,手里拿的,竟然真是藤蔓!

她脸色一喜,“苏使臣,王爷大人,快拉我过去。”

她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真摔下去了。

苏扈楝靠在石壁上,手里挥动着手里的藤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本王看你精神的很,倒不如让你多荡几下,锻炼下臂力。”

她锻炼个屁!

她是女人好吗

臂力锻炼出来,丑死了。

看着苏扈楝当真是悠闲的站在那里不管,秦陌芫脸色黑沉,腾出一只手取出怀中的龙符柱。

迎着对方瞬间危险的黑眸,她笑眯眯挑眉,“苏使臣再不救我,这东西也就没了。”

说着她手指渐渐松开,眼看着龙符柱就要掉下去,远处传来男人冷沉的声音,“接好了!”

藤蔓扔了过来,秦陌芫收起龙符柱,单手抓住藤蔓,试了试力道。

男人的声音再度传来,“将本王的佩剑带过来。”

秦陌芫一手执剑,一手握着藤蔓,借着对方的力道,朝着洞内而去。

终于,双脚稳当的踩在地面,让她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秦陌芫靠在墙壁上,沉了呼吸,将长剑扔过去。

她垂眸看了眼脚下,下面已经白蒙蒙一片,看不到尽头。

“我们现在怎么办”

苏扈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等人来找。”

秦陌芫错愕,上下扫了眼,“你确定有人知道咱们在这半山腰”

苏扈楝收起软剑,眉眼讥讽,“若是本王没有被你坑一把拉下来,说不定会有人知道。”

秦陌芫摸了摸鼻梁……

她要是不拽苏扈楝,自己绝对这会已经摔成肉泥了。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悬崖峭壁中,夜风冷寒。

秦陌芫搓了搓双臂,朝里面走去。

洞内很黑,但看着有一些枯草和一副已经变成白骨的骨架子!

看来这里之前还有一个人,可惜死在这里了。

转身刚坐下便看到苏扈楝朝外而去,她急声道,“你要去哪里”

苏扈楝步伐微顿,并未回头,冰冷的语气传来,“不出去找路难不成在这里等死”

秦陌芫一噎,蜷缩的坐在一起,不再言语。

她没有轻功,只能听对方的。

只希望对方别丢下她离开就好。

夜色愈发的浓郁,苏扈楝到现在还未回来。

秦陌芫神色微凛,起身捡了一些枯草,刚想要大火,地上掉下来一样东西。

郝然是她的龙符柱。

正要弯身捡起,身后快速传来脚步声,她还未回头,直觉脖颈一痛,顿时没了意识。

晕倒之际,她只有一个念头。

绝对是苏扈楝干的!

夜风萧瑟,伴随着恐怖的狂啸声。

秦陌芫是被冻醒的,后颈隐隐作痛。

她渐渐睁开双眸,当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蹦了起来。

四周荒野,杂草丛生。

彼时,从四周的杂草里,竟然冒着许多双绿油油的眼睛。

那绿油油的双眼透着嗜血的意味,让她浑身汗毛四起,脸色惨白。

秦陌芫懵了……

她怎么在这里

抬头看了眼上方,上方白雾蒙蒙,这里郝然就是崖底!

莫非是苏扈楝将她打晕,然后带她下了崖底,拿走了龙符柱就闪人了

摸了摸怀里,龙符柱果然不见了。

玛德!

这一刻秦陌芫真恨不得找到苏扈楝宰了他!

这人真够阴狠的,竟然背地里算计她。

四周响起恐怖的狼犬声,绿油油的双眼愈发的靠近。

秦陌芫摸了摸腰间,脸色一白。

软剑竟然不见了!

苏扈楝那厮,将她防身的武器都抢走了!

秦陌芫浑身紧绷,低头看了眼脚边,随意捡起一根棒子在手里掂了掂。

如今这形式,她只能拼死一搏。

若是能有一条命活着出去,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狼犬声四起彼伏,几头狼猛地朝秦陌芫扑了过来。

她闪身避开,手里的棒子打过去,暂时避开了那几头攻击性的狼。

此时,所有的狼呲着獠牙冲了出来,四周没有一条出路,早已被狼群围了起来。

秦陌芫脸色灰白,莫非这一次,自己真要葬身在狼腹了吗

她站在中间,成为了所有狼的眼中钉,盘中餐。

身子有些发抖,神情涣散,口齿不清的吐了一句,“各位狼大爷,我皮糙肉厚的,硌牙,你们能走吗”

回答她的是所有的狼犬声,还有冰冷的秋风。

秦陌芫打了个寒颤,为首的一头狼朝着夜空发出一声嚎叫,顿时所有的狼跟着嚎叫。

彼时,那些狼像是接收到了某种命令,蹬着后爪子,全部朝她扑了过来!

秦陌芫惨烈大叫,“我不想死啊,更不想死的那么惨!”

凄厉的吼叫声被狼叫声掩盖,她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吓的就差晕过去。

“谁说你会死了”

一道清冷的声线陡然响彻在恐怖的狼犬声中,是那么的清晰。

在她感觉到周身充满狼身上的腥臭气息,和后背感觉到狼锋利的爪子就要抓向自己时,一股劲风扫过,周围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嚎叫声。

同时,她腰身一紧,下一刻整个人落入一睹温热的怀里。

耳边是男人震荡的心跳声,头顶,是男人沉稳的呼吸声。

秦陌芫心绪大乱,抬头震惊的看着上方的人。

一顶银面,月色下,银面下的那双凤眸,凉薄中透着一丝杀意,还有担忧。

他抱着她,飞身而起落在朝着远处的半山腰而去。

冰冷的风打在脸上,让她连着心都跟着颤抖。

想起在崖顶,这个男人朝她射了三箭。

那三箭,明显是要她的命!

既然想要杀了她,为何还要假惺惺的来救她

再次来到半山的洞里,双脚刚落地,男人急忙松开她,低头担忧的扫了她,“你有没有受伤”

秦陌芫抿唇,神色凉薄,挣开他的束缚,冷漠退身看着他,“不用你假好心。”

男人脸色一沉,“你怎么了”

她转身,目光看向冰冷的夜空,说出的话像是侵染了深秋的寒意,“没什么。”

手腕蓦然一紧,男人将她强行转过来,看着她冰冷的神情,脸色更加暗沉,“秦陌芫,你在闹什么”

秦陌芫抬眸冷漠的看着他,她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个男人。

甚至不知他的长相。

她挑眉,唇角一勾,“能让我看看你的真实面貌吗”

说着,她伸出双手,作势就要揭下他的银面。

手腕骤然被大手紧握,五指收拢,一股微痛席卷整只手臂。

男人森然的声线响彻在洞里,“你冲动行事,做事不动脑子,现在将自己置身险境,还在瞎闹脾气,简直无理取闹!”

她无理取闹

秦陌芫讽笑,侧眸看向外面,将双眸里莫名溢出的温热狠狠压下,“在你们眼里,我永远是个做事不动脑子的土匪!”

但是,谁又能理解过她的感受

头昏沉的痛,像是有千万重的石头压在身上。

她摇了摇晕沉的头,脚下一软,腰身却蓦然一紧,耳畔是男人担忧的声音,“你怎么了”

现在不知头痛,就连胃里都想要呕吐。

刚这么一想,喉咙蓦然涌出一股腥甜,心口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吞噬般的疼痛。

手腕微凉,是男人的指尖搭在她脉搏处。

随即,男人震然的声音泛着怒意,“你中毒了!”

中毒

秦陌芫心中苦笑,她怎么这么倒霉

心口抽痛,来不及想其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男人快速点了她身上的几处穴道,将她打横抱起。

此时洞外闪进一道身影,恭敬的跪在地上,“主子。”

男人脸色暗沉,清寒的声音四散开来,“去查苏扈楝的踪迹”

来人恭敬点头,闪身离去。

男人抱着她朝着崖顶而去,上方两个玄色衣袍的侍卫,恭敬的单腿跪地,“主子。”

夜风中,秋寒的风吹的男人白色衣袍猎猎飞舞。

在他怀里的人,脸色苍白,头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处。

单手无力的垂在一旁,若非鼻翼处微弱的呼吸,看起来真的像是个死人。

男人脸色暗沉,“将周围跟踪的全杀了,一个不留!”

“是!”两个侍卫应声,只是一瞬,便没了踪影。

“不要——”

又是漫天的大火,滚烫的灼烧感让四周万物尽数被摧毁。

小男孩倒在地上,看着大火里面的人影,哭的撕心裂肺。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里面的人。

小小的身子朝大火力爬过去,但身后一只大手将他抓起来,“不要过去,危险。”

是谁的声音

为什么这么熟悉

但却又,这般陌生

骤然间,远处的大火猛地吞噬过来——

“不要!”秦陌芫吓的坐起身,浑身冒着冷汗,双眼怔楞的望着前方。

方才梦里的一切都太过真实。

那种痛,那种被灼烧的感觉,更是身临其境。

这种梦她做了三次了,这原主的身份究竟是谁

梦里面,那个要带走她的声音,有点像原主父亲,秦裴炎的声音。

青锦誉说她的父亲是被仇杀,究竟是何人所为

她摇了摇头,脑海里还是有些晕眩。

刚要下榻,甚至身上的力气骤然流逝,整个人无力的朝榻上倒去。

房门被一股力道撞开,随之,腰间一软,整个人便落在一堵怀里。

耳畔是男人低斥的声音,“身子还未好,做什么起来”

秦陌芫眼睫微颤,抬头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具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冷嘲。

她睁开他的怀抱,转身躺在榻上,头面向墙壁,周身散发着疏离冷漠的气息。

即使这般,她依旧能感觉到男人立在塌边,冰冷沉厉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她闭上双眸,有些累了,“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吗”

等了半晌,身后毫无声音。

她讽刺一笑,她在奢望什么

下一刻,肩膀一重,随之一痛,男人暗沉的语气夹杂着怒意,“别忘了你的身份,这些不是你改问的!”

双手骤然紧握,秦陌芫抿唇,敛去眸底的所有情绪。

是,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一个边城乡下的土匪而已!

可是这种时刻被人监视,甚至对方时不时的想要杀了她,都让她身心疲惫。

她压抑了许久,最终平静的说了一句,“你可以远离我的生活吗从今往后,不要再来找我。”

她怕了,她更怕死,更怕被人当猴耍!

落在肩上的大手骤然用力,痛意瞬间席卷而来,痛的她眉心紧蹙,但却咬牙并未出声。

男人捏着她的下颚,一双凤眸泛着凛冽的寒意,“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是,她没有任何资格,就连保命的资格都没有。

眼前一暗,男人的银面骤然逼近,下一刻,唇上一重。

她惊恐的瞪大双眸,看着那双凤眸里倒映着自己苍白的容颜,是那么的可怜,笑话!

她挥动双手想要推开他,男人却禁锢她的双手,暗沉的语气就像寒夜般渗人,“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你这一生都休想离开。”

微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若是让我知道你还想要逃避我,甚至背叛我,我会毫不留情的毁了你,毁了你所在意的任何东西,包括秦家寨,白水寺,檀寒寺!”

心狠狠一颤,由心而发的寒意席卷全身。

秦陌芫身躯微颤,惊恐的看着银面下那双冰冷无情的凤眸,“你就是魔鬼!你为什么偏要纠缠我,我只是一个土匪,只是一个毫无权势的无关小人而已!”

男人冷笑,笑意凉薄,捏着她下颚的手用了更重的力道,“因为你是秦陌芫!就凭这三个字足矣。”

秦陌芫抿唇,忍着身躯的薄颤,惊恐的看着这个忽然陌生,却好似一直陌生的男人。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双手抓住他的袖袍,急切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的父亲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

男人眸光微闪,薄唇冷嗤,“你只是一个土匪而已。”

见她神情颓然,他起身,将一个瓷瓶扔到榻上,“将这里面的药吃了,你身上的毒自然就解开了。”

秦陌芫呆滞的望着房梁,久久未能回神。

在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时,她忽然坐起身问了一句,“是苏扈楝给我下的毒吗”

房门外,男人身形微顿,沉吟了半晌,只听他扔来一句,“是诸葛辰祐。”

诸葛辰祐

怎么——会是他

他又是何时给她下的毒药

起身拿起榻上的瓷瓶,打开,看着里面的一粒药丸,唇畔紧抿。

犹豫了半晌,她将药丸撞进瓷瓶,扔在榻上。

她现在不相信任何人,就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相信。

在她身边,有太多的阴谋诡计。

诸葛辰祐……

蓦然间心头一震,莫非是在围场时,诸葛辰祐跪在她身边时,无形中撒了一些毒药,而她闻到了一些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毕竟她与诸葛辰祐再没有任何接触。

忍着头上的晕眩,起身喝了些水,看着外面渐渐明亮的晨曦,心愈发的沉重。

明日就是三日后的秋猎结束之日,也不知阡冶和青锦誉如何了。

现在她必须先找到他们,决不能认命的待在这里。

躺在榻上,不知不觉再次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进来的丫鬟吵醒的。

丫鬟看着脸色苍白的少年坐起身,惊的放下手里的食盘跪在地上,“公子恕罪,奴婢没想到会吵醒您。”

秦陌芫被丫鬟的举动惊了一下,随即蹙眉有些不适的摆手,“你出去吧。”

丫鬟连连谢罪,起身退后关上房门。

吃过饭,感觉脑海里的晕眩淡了一些,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发现这里是一处院落,此时外面没有人守着。

简单洗漱一番,她打开房门,偷偷的翻墙溜出去。

谁知刚走到一处拐角,骤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走进远处尽头的一间书房。

那身影……

------题外话------

明净的小马甲快要藏不住了,大家好不好奇,男主的马甲什么时候掉

书页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