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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这和尚,太妖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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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真的。

她好奇的问了句,“你有没有兄弟之类的”

问完她就后悔了。

问的什么废话

相同的装扮非得是亲兄弟吗

男人凤眸蓦然黑沉,微凉的指尖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仰头对着他,“为何这么问”

他身上的气息有些凉,更有些冷。

秦陌芫眉眼轻敛,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媚笑挑唇,“若是你有兄弟,那我看到他们的相貌自然就能联想到你了。”

她拂去男人的手,踮着脚尖,吐气如兰,笑的魅惑,“真好奇你究竟是谁。”

男人眸色微沉,单手捏着她的下颚,以唇封缄。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离开她,黑眸暗沉,裹着浓浓的黑凝着她,“秦陌芫,你还是这么轻浮!若是敢对别的男人如此,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清冷的声线卷着寒彻,似是晕染着杀意。

秦陌芫冷眉,紧抿着唇,恼怒的瞪着他,“你有完没……”

唇上一重,又来!

靠!

男人捏着她的下颚,“再言语粗鲁,我不介意继续下去。”

秦陌芫紧抿着唇,想要用手捂住唇畔,却被他禁锢着无法动弹。

只能冷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她装哑巴可以吗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男人松开她,一撩前袍坐在软椅上,身形修长。

清冷淡薄的声线响彻而来,“不说话是不想知道那两和尚的下落了”

秦陌芫沉了口气,谨慎的问道,“他们在哪”

见男人朝她看来,她立即双手捂住唇,生怕晚一步又被他捷足先登。

面具下,一双凤眸略过一抹笑意,薄唇轻启,“他们在檀寒寺。”

檀寒寺

又是和尚庙!

只是阡冶他们怎会在那里

当即就要离开,身后却传来男人寒凉的声音,“别忘了答应我的事,不然那两个和尚我会亲自让他们消失。”

脚步微顿,秦陌芫紧抿着唇,这种被人威胁的滋味真不好受!

她冷冷的“嗯”了一声,直接离开,多一分都不想待。

男人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薄唇噙着若有无的弧度。

檀寒寺,位于临城外的山上,是临城最大的寺庙。

里面有得道高僧,据说每年北凉皇上都要亲自去檀寒寺上香祈福。

就连北凉皇室的人对檀寒寺都充满着敬重。

当秦陌芫驾马赶到檀寒寺时,已近黄昏,红霞染了半边天,有些萧瑟。

高耸巍峨的山上,树木葱郁,台阶蜿蜒而上,望不到尽头。

远远看去,高山之上,白云盘旋,倒真是一幅美景,却又让人由心敬意。

撩起前袍,她拾步而上,待到了山顶寺庙门前,天色已经泛黑。

此时寺庙们紧闭,空无一人。

她抬手轻敲,半晌,大门微微打开一些,走出来一个白净的小和尚。

他双手合十在身前,“施主有事吗”

秦陌芫轻笑,笑的真诚,“夜路难行,想借宿一宿。”

小和尚楞了一瞬,“施主稍等,我去询问下方丈。”

这一幕,当真和她第一次去白水寺时,极为相似。

过了半晌,小和尚走来,“施主请进。”

她被安置到后院的客房,小和尚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夜色幽静,空气中漂浮着淡淡香灰,令人浮躁的心渐渐安宁。

外面静悄悄的,秦陌芫扫了眼四周,在寺庙里像无头苍蝇一样转着。

前面一道大门紧闭着,从外面看,里面似有一间禅房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秦陌芫眉间一挑,后退几步,一脚蹬在墙壁上翻上去。

还没有什么能拦的了她的!

跳下高墙,她正准备离开,前方蓦然奔过来一道黑影,速度极快!

等那黑影跑近了,秦陌芫彻底慌了,就连双腿都有些发软。

眼前巨大的黑影正是一条巨犬,尖利的獠牙在夜里泛着森冷的气息。

两只泛着绿油油的眼珠子凶狠的瞪着她。

两只狗爪子朝前用力按着,这架势,是要冲上来撕.咬猎物!

靠!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寺庙里会有狗

还是一条巨型狼犬!

一人一狗对峙,秦陌芫双手合十,“狗大爷,你绕道好吗”

她怕狗,怕的咬死。

更怕被狗咬,古代可是没有预防狂犬病的。

巨型狼犬呲牙炸毛,绿油油的眼睛愈发的嗜血,爪子在地上蹬了蹬,以弧线的姿势越过去……

夜漆黑如幕,禅房内诵经声淡淡响起,伴随着敲木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响耳。

主位上,一年事已高的和尚身着红色袈裟,手握佛珠看着盘腿坐在那里的男人。

他低叹的摇了摇头,“阡冶,你此次可还离开”

敲着木鱼的手几不可微的顿了一瞬,诵经声停止。

男人抬头,目光清冷,云淡风轻,“我本就不应该在这里。”

无绝方丈神色幽深,“你本就是檀寒寺的高僧,你若回来,谁敢阻拦”

男人黑眸轻敛,低敛的长睫掩盖了眸底的万千情绪。

薄唇轻启,继续诵经,敲击木鱼的声音再度徘徊在禅房内。

“也罢,这样也好。”绝摇头轻叹,拄着佛仗,缓步离开。

幽静的小道上,无绝大师脸色愁容,两道稀疏的眉皱在一起。

他再次轻叹一声,忽然眼前一暗,接着一个黑影撞向他,两人顿时倒在地上。

同时远处响起刺耳的狗叫声,叫声逼近,黑影也飞奔过来。

旁边蓝色的身影低咒了一声“草!”

踉跄着身子站起来一脚蹬在柱子上,双手紧紧抱着上面的横梁。

无绝愣了愣,“哎哟”一声,“我这老身子骨,这哪来的香客怎么进了僧人的禅院”

狗叫声愈发的逼近,挂在横梁上的少年衣袍微乱,一头墨发亦是零散的落下来。

因为过度奔跑而脸庞红晕,额头满是汗渍。

她拧眉看着下面龇牙咧嘴,拄着佛仗晃晃悠悠起来的老和尚,问道,“老和尚,那狗你家的”

无绝稀疏的眉毛一紧,眼珠子一瞪,抬头,“哪来的无良小儿说话如此并没有教养,你才老,你全家都老!”

老和尚气的吹胡子瞪眼,“哎哟”的揉着他那一把老骨头。

远处的黑影奔了过来,狂叫的犬声吓的秦陌芫惊叫,“老和尚,快把你家狗牵走,别让他乱咬人!”

无绝气的一张脸色憋得通红,总觉得这少年说话在指桑骂槐。

那黑狗扑了过来,直接绕过了老和尚,跳起来想要咬架在横梁上的少年。

秦陌芫气的脑门突突直跳!

这狗特么的这么会认人吗

专挑着她咬!

眼看着大黑狗跳起来就要咬住她的袍角,秦陌芫吓得大声尖叫,“救命啊!!!”

无绝耳膜刺的钝痛,刚要喝止大黑狗,远处蓦然传来一道清冷呵斥的声音,“大黑,回去!”

这一声直接让大黑狗停止了动作。

他对着远处的人摇晃着尾巴,却又像是忌惮什么,三步一回头的看着身后的和尚。

秦陌芫咬牙,脑门突突的跳。

耳畔听闻熟悉的声音,她转头看去,回廊尽头,一抹身影长身玉立。

银色袈裟裹身,眉目星辰,丰神俊朗,云淡风轻。

左手捻着佛珠,右手负在身后,夜风吹拂他的袍角。

月色下,那抹身影俊美如谪仙,让人望而止步。

秦陌芫不由得看呆了。

这和尚,太妖孽!

她看了几个月了还是看不腻。

阡冶俊眉微拢,黑眸清冷,“施主还要在房梁上待多久”

秦陌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吊在横梁上。

松手跳下来,稳住身形,却听身后传来闷笑声,压抑的她想揍人!

转身看去,明净不知何时过来,手里端着托盘,在目光对上她的脸时,小和尚直接笑的合不拢嘴。

秦陌芫脸色一黑,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都是那该死的狗惹的祸!

“闭嘴,再笑我缝了你的嘴!”威胁的话一出,明净登时紧抿着唇,但白净的脸却憋得通红。

她忍着打人的冲动,额头青筋突突的跳着。

来到这里,第一次被一只畜.生追的无路可去!

丢人丢姥姥家去了。

无绝冷着脸,问道,“明净,你认识”

明净还未言语,远处便传来一道清冷的声线,“无绝禅师,这位施主是我的故友,此次是来寻我的。”

无绝哼了声,瞪着秦陌芫,“真是没有教养,半夜翻墙,又撞的贫僧差点去了半条命,今日看在阡冶的面上不与你计较。”

言罢,老和尚拄着佛仗,一瘸一拐的弓着身子离开。

看那形式,貌似老和尚被撞的伤着了。

秦陌芫挺愧疚的,毕竟因她而起,人家老和尚一把年龄了,身子骨只怕要疼几天。

敛起心神,她直接跑向阡冶,横眉瞪着他,“你们当时遇到什么危险了,怎么会在这里”

她可是好找,更是担心的差点拍死自己!

阡冶步伐微退,黑眸闪过一抹嫌弃,看了眼亦如乞丐窝里出来的少年,清寒道,“你先沐.浴吧。”

秦陌芫脸色一红,厚脸皮的她硬生生红了脸。

禅房宽敞,内室里只有一张床榻,地上蹭亮的大青石倒映着她狼狈不堪的面容。

两个小和尚抬了一个木桶进来,挨着往里面倒水。

水汽徐徐上升,缭绕在上方,将内室显的竟多了一次虚无感。

两个小和尚频频看向她,低垂的眼眸时不时的透出好奇和笑意。

那笑,单纯的是看见好玩的事物而发出的笑意。

秦陌芫脸色黑沉,周身散发的寒意让两个小和尚不敢再逗留。

禅房的门被关上,里面瞬间安静异常。

“阡冶,明净”她叫了一声,外面毫无应答。

看来都出去了。

褪去衣袍,跳进木桶,温热的水裹着全身,驱赶了浑身的乏累。

秦陌芫闭上双眸,长发轻洒在木桶外,蒙蒙水雾萦绕而上。

指尖敲击着木桶边缘,轻吟出一阵悠扬好听的旋律。

阡冶他们无事,担忧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一声旋律落下,外面蓦然传来一道清冷寡淡的声线,“这是什么曲子为何听起来有些怪异”

双眸骤然睁开,秦陌芫震惊的愣住!

这——

外面有人

还是阡冶!

她下意识的缩进水里,脸色僵硬,声音里多了一丝薄颤,“臭和尚,你怎么在外面”

外面似是想起衣袖拂过的轻响,男人冷淡的声线再度传来,“这是贫僧的禅房,贫僧为何不能在此”

为何

他倒是问的可真好!

秦陌芫今晚可真是在檀寒寺受了不少气。

她咬牙,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方才我叫你你为何不吱声”

她以为外面没人才这般放肆无人的哼歌和木谷。

扫了眼挡在眼前的屏风,她眉眼狠狠拧在一起。

也不知这屏风能不能挡住她的身影

也不知,从外面是否能看到她方才的身影

外面响起敲木鱼的声音,和尚声音亦如往常一样清冷,“方才贫僧在心中诵经,不便回话。”

这理由,真是绝了!

秦陌芫捏了捏眉心,今天受到的惊吓真是一波接一波,快让她招架不住。

疲惫的嘟囔了一句,“你能出去一下吗”

她真怕自己身份暴露。

和尚微疑的声线传来,“同为男儿,施主不必顾忌。”

得,这时候他脑子开窍了

他就不怕她一时脑热出去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吗

沉了口气,她眉心微挑,唇角噙着一抹兴味,藕臂慵懒的搭在木桶边缘。

隔着屏风,轻佻的语气传了过去,“和尚,你当真不出去”

屏风外,清寒的声音冷淡的“嗯”了一声。

秦陌芫单手挥动着桶里的水,故意发出准备起身的声音。

“既然如此,小爷这就出去,咱们的事提前办了也好,到时回了山寨,你直接过门。”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外面的男人呼吸明显沉了几分。

“小爷来了哦。”

她紧紧盯着外面,继续挥动桶里的水。

外室沉静,半晌,和尚嫌恶冰冷的声音薄怒响起,“无耻之徒!”

随之,衣袍摆动的声音,还有佛珠发出碰撞的闷声。

禅房门打开,再次被重重关上。

房内顿时清冷无比,寂静万分。

悬着的心瞬间放下,秦陌芫靠在木桶边缘,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这一天天的,太糟心了!

许是奔波了一天没怎么休息,沐浴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晚膳都未食用直接倒在屏风后的榻上睡了过去。

禅房中央的鼎炉内,燃着淡淡的熏香,烟雾缭绕,弥漫四周。

夜愈发的沉寂,也多了许多寒意。

禅房门轻轻推开,来人步伐稳健,走到鼎炉前,黑眸寡淡的扫了眼徐徐缭绕上升的熏香。

衣诀翩翩,越过屏风,站在榻前,看着蜷缩在一起,睡梦中眉心紧蹙,极不安稳的人。

一撩前袍,男人坐在塌边,白皙如玉的掌心放在她手臂上,“安心睡,没事了。”

低沉清冽的声线裹着一抹温柔,在夜里多了一分暖意。

翌日,秦陌芫是被饿醒的。

翻来覆去困的就是不想睁眼,奈何肚子饿的昏天暗地。

从凤城到临城,半个多月,昨夜她是真正安心的睡了一次好觉。

不知是不是做梦,她竟然梦见昨晚有人陪着她。

外面飘来浓郁的饭菜香味,勾的秦陌芫一刻也躺不住,蹦起来洗漱了一番走了出去。

屏风外,禅房中间放着方正的黑木桌,上面摆着几碟精致的素食小菜。

房门大开,清晨的一缕光线映射进来,照映在蹭亮的大青石上,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线。

脚步声渐进,一道身影背着光站在门外,长身玉立,矜贵超然。

她笑眯眯的,“和尚,清早一睁眼看见你,真好。”

阡冶冷淡的睨着她,直接忽略她的话,走进来一撩前袍坐在软椅上。

将左手的佛珠放在桌上,白皙的手优雅的拿起筷子。

菜香味早已侵入肺腑,勾的秦陌芫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只是——

“秦陌芫,你够了!”对面的和尚俊容微沉,黑眸薄怒的看着她。

秦陌芫无辜的眨了眨双眸,“怎么了”

阡冶俊眉紧拢,眉眼低敛,筷子朝着的蔬菜而去。

同时,另一只筷子直接将他的筷子包住,对面轻佻的语气当真是有些欠揍,“哎哟,我又不小心了。”

于是,她收回筷子,放在嘴里抿了下。

眉眼弯弯,笑眯眯的看着对面脸色冷沉的和尚。

吃饱喝足,顺便逗趣和尚,人生简直不要太美妙。

明净走进来便看到这一幕,顿时白净的脸一怒,将手中的茶盏故意在秦陌芫跟前重重一放!

茶水溅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衣袖。

迎着明净一脸为他家方丈打抱不平的眼神,眉眼一挑,“小和尚,你手疼”

明净一愣,一时转不过弯来,回了一句,“不疼。”

“啪——”

“啊!你个土匪头子,为什么打我!”

明净捂着烧痛的手背,恼怒的瞪着她。

秦陌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抬眼疑惑道,“你这下手疼了,这也就代表你方才因为手痛而将茶水撒出来溅在我衣袖上,我就不追究你的行为了,难道你不该感激我吗”

荒谬!

简直是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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