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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九章 接二连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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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庾、乔二人的穿着,再看庾庆提剑的样子,显然是被惊动后刚出屋里出来的,吴和运问道:“你们没事吧”

庾庆:“突然发现有人落在了我们的阳台上,这什么情况,什么人”

吴和运叹了声,“正是那作乱的妖!”

庾庆愣住,发现还真如那披肩长发男子所言,而且还立马就有了回应,果然是‘他们口中的妖’。

目光投向一群人影追去的地方,问:“此妖居于何处”

吴和运:“不知,也不知从何处来、何时来。你们情况不明,不妨暂歇,此间事,山庄自会处理,不会再让妖孽打扰几位贵客。”说罢拱手告别,旋即带着人飞跃而去。

皎洁月光下,又几个人影唰唰消失在了葡萄田地里。

现场只剩庾庆和乔且儿狐疑相顾。

稍候,乔且儿还是忍不住凑近他耳边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救了那黑衣人的儿子”

庾庆默了一下,既然已经听到了,他也就简单说了下,“今天暗渠里游玩的时候,我发现了异常迹象,找到了一个被困地下的小孩。也没做什么,就搭了把手而已,我也很意外。”

这话,乔且儿相信,否则不会在郎情妾意的时候被打扰,“就是把我们给支开的时候”

庾庆嗯了声。

乔且儿借机多问了两句,“那之后在村庄里把我们支开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们跑这里来究竟是要干什么”

庾庆凝望着她,“为了帮你还债来的,之所以来这里,主要是为了你,你信吗”

话音刚落,情难自禁的乔且儿已是突兀抱住了他,与之交颈,在他耳边呢喃,“我相信,我知道的。你没察觉到黑衣人是来报恩的吗他似乎是在告诉你这里很危险,他不惜冒着被这些人抓捕的风险来知会你,就说明可能真的存在危险,他在提醒你尽快离开,你听他的行不行”

庾庆:“你觉得我能坐视你去盘龙岛当那岛主的玩物吗还是要我直接去找那位上玄修为的苏岛主拼命”

乔且儿瞬间泪崩,不吭声了,只是越发抱紧了他,十指差点抠进了他的肉里。

庾庆一手抚拍着她的后背安慰,“没事,不用担心,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跑。”

本想劝她先离开的,甚至是不希望她跟来冒险,然而知道劝了也没用,尤其是如今的情况下,更不可能离开了。

于他自己而言,发现线索中的‘黄金谷’和‘持戟人’果然存在,传说中的金墟可能就在眼前,无尽的财富,还有传说中的长生不死,他也很难做到无动于衷。

外面偶尔闪过的人影,又将他思绪拉了回来。

他之前能听出黑衣男子那句‘他们口中的妖’里有嘲讽意味,但那金色的血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妖吗

然而似乎又没有裂谷山庄说的那么邪恶,知恩图报的妖,能坏到哪去

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乔且儿赶紧和庾庆分开了,侧过身去抹泪,泪水已经洇湿了庾庆肩头。

庾庆回了屋里,快步去开了房门,门外是南竹和牧傲铁。

两人进门后,南竹立问:“外面这飞来飞去的动静怎么回事”

庾庆把大概情况低声告知了。

黑衣人报恩还有这样的事南、牧二人顿时也陷入了惊疑不定中。

边上还有女人换下的衣物,又是大晚上的在人家房间里,两个男人不好在此久呆,情况了解了,也确认了这边没事,两人也就离开了。

门一关,乔且儿又从阳台进来了,堵在了庾庆身前,认真说道:“我想知道你下一步想干什么,也许我能帮你一起想想办法,多一个人帮忙想办法不好吗”

庾庆双手捧了她的脸,“你说过,你不会多问的。”

乔且儿:“那个黑衣人是来报恩的,他那样说一定是有原因的,不管最终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好好活着离开这里。现在,遇上事,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庾庆,我不是花瓶,我也有一身修为,让我心里有点底,好吗你就当万一行不行,万一我能想到办法帮你呢”

庾庆沉默着,看着她那在黑暗中忽闪的眸子,能感受到她发自肺腑的担忧,心疼且爱怜地搂住了她,在她耳边微声道:“看到裂谷山庄族徽没有”

乔且儿想起了师兄弟三人看族徽时的反应,反问:“戟”

庾庆:“对!就是戟,那应该不仅仅是吴姓祖先的空口传说,那只戟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很有可能就藏在裂谷山庄的什么地方。”

乔且儿:“你想找到那只戟”

庾庆:“是的。现在许多事情都没有头绪,又不好让裂谷山庄的人发现我们的意图,连打听都不方便,所以事情有点难办,最好的下手方向就是那只‘戟’,只要得到了那只‘戟’,就得到了最大的可能性,就像得到了一把万能的钥匙,能开锁,也能打开知情者的嘴巴。”

乔且儿若有所思的样子。

庾庆松开她,食指拨了下她的鼻子,“美人,如愿了吧,可有帮我想出什么好办法”

乔且儿无视了调侃,当了真的样子,沉吟道;“容我好好想想。”说罢就转身去了。

这女人什么意思不该感动了然后主动以身相许一番的吗庾庆眨了眨眼,最终考虑到今夜的乱纷纷,也只能是无语,去了一旁椅子上坐着琢磨。

待到一阵风从阳台门口吹入,他才醒过神来,发现乔且儿不在屋内,当即起身到阳台上一看,发现人果然坐在阳台上,手上拿着一颗发光的萤石摆弄着,思索着的样子。

庾庆走了过去,俯身在椅背,在她耳边低声道:“才刚来第一天,不用绞尽脑汁去想什么,待慢慢多掌握一些情况后,办法自然而然就来了,早点休息吧。”

乔且儿昂首看着他,感受到了他发自内心的关爱和柔情,心中也涌起了无限柔情蜜意,向上伸出了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继而又单臂搂了他脖子往下勾,两张脸贴近在了一块,她闭上了双眼。

庾庆立马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室外主动可是罕见的,当即吻在了她唇上。

一番纠缠,乔且儿忽又偏头错过,喘息着与之耳鬓厮磨,呢喃呓语道:“抱我进去。”

“好嘞。”庾庆乐呵呵遵命,当即将人整个抄入臂弯抱进了屋内。

咣当一声关了门……

次日清晨,有人敲响了门,庾庆开门一看,只见两位师兄杵在门外,不由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识相点,你们觉得大早上的在我这里敲门合适吗”

南竹看了眼他松垮垮罩身上的衣裳,冷笑道:“老十五,不是我说你,你确实有点乐呵过头了,我说你们两个这一路上还没腻够吗别走哪都没完没了的。”声音略大,也说给了里面的人听。

说实在的,也确实是有点不满了,跑到这鬼地方来,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危险,不保持警惕,玩起了儿女情长,一旦遇险怎么办

说实话,面对要干的事,他是强烈反对将这女人带在身边的,然而老十五这家伙对那女人上心了,那就没办法了,谁也劝不了。

他倒不是反对两人在一起,而是受不了,目前的情况也确实不太合适。

一听连乔且儿也说上了,庾庆当即翻了脸,不乐意了,脸色一沉,刚要抬手指去警告,南竹一把将他手打开,沉声道:“别指指点点,出事了,那个少年郎死了。”

庾庆一愣,怒不起来了,错愕道:“哪个”

南竹:“还能有谁,就昨天给我们带路的,昨天跟你玩泥巴的那个,被妖怪给害了。”

庾庆狐疑,“你们怎么知道的”

南竹指了牧傲铁把情况说了下。

牧傲铁以前自号武痴,在玲珑观的时候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早起光着膀子负重炼体之类的,总之就是虐待自己。后来跟着到处跑了后,空有武痴名号,很多时候都没了武痴施展的环境,譬如现在就不方便。

但他早起的习惯还是没变,今早一起,忍不住自己单独去溜达了,突然发现村庄入口的地方聚了不少人,跑过去一看,见有人哭哭啼啼,才发现是那少年被妖怪给害了。

没什么好说的,庾庆让两人先去外面等着,自己关了门回了屋里穿好衣裳,再出来时自然少不了乔且儿。

跑到外面,见到南、牧二人,乔且儿多少有些尴尬,人家之前的提醒她也听到了。

一行快速赶到村口方向,果然见到昨天那个糊墙的院子外面聚集了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的。

几人一路分开人群,挤进院子里时,刚好见到有人拆下了里屋的一扇门板往里拿,屋里有妇人悲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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