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梦幻(2/2)
头疼的想撞墙。
他翻身下地,走到洗手间,先吃了片头疼药,用脚踹了下旁边躺在地毯上的丰盈,母狗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立刻下意识地爬到他身边,张嘴含住他的东西,开始吸,早上的第一次排泄解决完后,刚感觉有些舒服的他突然脚面一湿,母狗竟然把他的尿吐出小半口来,慌忙伸舌头去舔,还是被他一脚踢到小肚子上,疼的在地上翻滚,还好,强忍着没把剩余的尿吐出来。
吐出来也得舔回去。
干!今天真的很不顺心,要不是他答应老帮主好好照顾老帮主的遗孀,那个心狠手辣,在老帮主死后立刻做掉少帮主想当帮主的女人,要不是这个女人在事情败露后立刻自愿成为他最下贱的母狗,只要能活下去,任凭他折磨玩弄,要不是这母狗每天恭顺地帮他处理卫生间的大小事情,甘心做帮中兄弟的公共汽车,早他妈拿她的尸体去运货了!
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什么坏事都做的出来,可是也有自己唯一的原则,好象捞偏门的总有一条自己绝对遵守的原则,比如有的卖毒品的小弟绝对不玩雏妓,逼雏妓卖淫的绝对不赌博,收保护费的绝对不拿给了供奉后店里的东西等等,他的唯一原则就是,不杀未成年的。
话又说回来,凡是跟他扯上关系的人物,只要是‘朋友’就绝对不是好东西,只要是敌人,有一小部分算是好人。
他胡思乱想着,自己似乎什么都有了,金钱、权利、美女、性奴,可是还是少了点东西,让他在头疼之余,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对劲,是什么呢
胡思乱想中,他走出酒店,身边立刻跟上四个壮汉,他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总喜欢去买上几只橘子吃,只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凡是不顺眼的都被他干掉了。
几个小孩子从身边跑过,有一个撞到了保镖的身上,摔在地上哭了起来,他制止了保镖想将孩子拎到一边的动作,掏出手帕,蹲下身,仔细给孩子擦擦受伤的地方和衣服,掏出两张零钱,打算塞在孩子手中,十岁的孩子有些惊恐地看着他,说道:“妈妈说坏人的东西不能要!”转身跑开了。
干!
走到杂货铺边上,他习惯性地掏出零钱,让老板称上两斤橘子,恍惚间,这一幕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好熟悉,好象下一刻街脚应该转过辆黑色轿车,然后他被人射成蜂窝!
等了一会,那辆黑色轿车慢慢转过街角,忽然开始加速,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刺激着周围人的耳朵,而他的保镖这时候才想起来拔枪,突然!对面街上冲过来一辆大货车,猛然撞在黑色轿车的侧面,刹车不及时,压了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那辆货车碾压轿车的动作是那么的悠闲,雅致。
头突然不疼了,他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对,哈哈大笑着掏出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在保镖惊诧的目光中喊道:“你没想到我也看过那部二维片子,脱离这里并不难,对吧”
砰!
浑身酸痛,他从睡梦中醒来,脑子还有些迷糊,依稀发现他身边躺着个普通的少妇,奇怪,她是谁
“老公,昨晚你好棒啊。”呢喃的声音让他有些清醒,少妇的样貌普通,身材却很不错,翻身的时候露出的雪白肌肤让他咽了咽口水。
对了,她是他老婆
先起床洗漱了一下,回到床上,老婆仍然酣睡未醒。
他俯下身,轻轻地吻在老婆的脸上,可能是感受到隔夜所长出的胡子茬扎在脸上麻痒麻痒的,老婆轻笑着翻身回吻他,两人从轻吻到中吻接着就演变成了一场晨间运动。
雨过云收,余韵绵长。
吃完早饭,看看日程,今天是给一个大客户鉴定两件收藏品,作为最年轻的世界级东亚古董鉴定师,他有着充沛的时间和高额的薪水报酬,在业界也是小有名气,当然,能获得这一切也跟他的家学分不开的,包括他的曾爷爷在内的四代人都是古董鉴定行业的顶尖人物。
“早点回来啊。”老婆有些依依不舍。
他温柔的答应着,说道:“别担心,今天的客户很大,估计晚上能回来吃饭。”
出门,左转,电话铃声响起,
换档,靠边,按下接听按钮。
电话里传出她慵懒的声音:“我家那位刚刚坐上飞机,你来吗”
他笑了,问道:“当然,整个上午你都是我的,你就不怕他的飞机再飞回来”
“不怕!大不了和他离婚,一个吃软饭的家伙,真不知道父亲怎么会选他当我丈夫。”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性感。
“呵呵,别和我谈你们家的事情,我没兴趣听,只有兴趣做。”他轻笑道。
门开了,青色纱裙下没有任何的遮挡,隐约却又清晰地挑逗着他的视线,她转身进屋,走动间轻扭的腰部在阳光下如同蝴蝶般轻盈,他的眼光很准确的捕捉到那隐秘处的粼粼水光,她已经湿了。
一样是年轻的少妇,不一样的风情与迷醉。
她似乎很愿意被他肆意侮辱,做出各种下流的事情,只要他想,她就肯做,甚至很多时候,她刻意地让他对自己很残忍,是的,可以用残忍这个词,也只有他那双抚摩过无数古董的手才会控制好力道,能让她被掐到昏迷,失禁,而不会死亡,而他则深馅在她昏迷那一瞬间的紧窄和收缩里。
偏偏她还说他只是自己的情人,感情上,两个人只是朋友,绝对不要涉及双方的家庭。
“我喜欢你的技术,你喜欢我的,不是吗”她说。
“不是,你喜欢我的野蛮,我喜欢你的淫荡。”他回答。
“不是一个意思么”
“不是,技术是需要控制的,野蛮则是肆意妄为,只是物质上的表现,淫荡则是精神上的堕落。”他解释道。
“那下一次你掐死我好了,野蛮人。”
“尽力而为,荡妇。”
下午,在开车去客户家的路上,他有些迷茫,娇妻、情妇、金钱、自由,他都拥有了,而且没有任何麻烦和危险,可他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
一个红灯打断了他的思索与追忆,再过两个路口,就要到客户家了,他决定先专心做完工作再想这件事情。
豪华的甚至是奢华的建筑从来不会被他所注意,那意味着这不过是个政治白痴或者商业新手的小品位,只有那些深深的庭院,小巧但是精致幽雅的小装饰,充满历史班驳痕迹的墙面才会让来访者索然起敬,因为他要面对的是一棵根深茂盛的参天大树,一个关系网遍布,实力不可忽视的家族。
今天的客户就属于后者,客人新得到两件收藏品,打算在父亲八十寿辰上将藏品作为礼物,为了防止出现问题,特意花高价请他来做鉴定和适当的保养。
在管家的带领下,他又看到了那张久违的面孔,仍然是那么的谦逊、慈祥和平凡,谁也不会知道这个人就是这座城市里最富有的人之一。
“坐吧。”主人说道。
他很随意地坐在起码有百年历史的椅子上,还拍了拍,问道:“一百一十年”
主人笑了,回答说:“很准确,一百一十年零两个月。”
“职业习惯罢了”他回答着,却有些心不在焉。
那人拿出两件青铜器,不大,分别是三足鼎和四方鼎,他先戴上手套,将四方顶拿到手里,仔细观察着,四方鼎上的花纹显示它起码已经有四千年的历史,表面上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带来的测试仪器也显示了他的眼光是如何正确,只是鼎腿有处痕迹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种位置不应该有这样的铸造痕迹,他很清楚,这种工艺是汉朝以后才有的,看来古人一样很会做生意啊,将破损的青铜器修补好自然能卖个好价钱,二千年以后,这种修补的痕迹也早就消失在时间的磨损中,除非很内行的人,谁会发现这件青铜器是在两千年前用两件不同的东西组合起来的呢再加上现在人很轻信仪器测量,很少有人会发现这个秘密了。
将情况讲明后,他拿起第二件青铜器,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总是难以集中注意力。
我是谁
我在这里做什么
我真的是家传学会这些的么
我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是什么呢
他被一声熟悉的声音吸引,好熟悉,可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回头一看,那是只猫,一只淡黄色的小猫。
他笑了,随手把古董丢在了地上,说道:“别玩了,不管你是谁,我认输,你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