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司马梗的消息(2/2)
梦渊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古怪,他并非是真的知道此事,只是随口一猜,居然被猜对了。
“真的么,我只是猜的而已。”梦渊有些苦笑不得地道。
“说说吧。”白起抬眼看了司马梗一眼,沉声道。
便如梦渊所猜的那样,范雎借口秦赵和谈,把平原君邀请了过来,在朝会上摆出了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势,要赵国向秦国上贡,并要求交出范雎过去在赵国时的仇人魏升。平原君咬了咬牙,同意割让两城,作为维持秦国与赵国休战的代价,并让使者回赵国,去杀死魏升,将他的首级送来。然后,平原君被软禁在了咸阳之中。
“嗯,问赵国要城做得不错,但在这等场合公报私仇,范雎老狗,不过就这点出息。”白起听完后点了点头道。
“老哥说得是,不过在眼下这个时间,还是不宜过多地刺激赵人为好。”梦渊揉了揉额头道。
白起冷笑道:“刺激,这个词倒是有点意思,从秦国的角度考虑,我同意阿梦的说法,不过么,现在对赵国的刺激越厉害,范雎那条老狗的乐子也就越大。况且我大秦本来和赵国就是敌国,赵国虽深恨我大秦,却又能奈我何”
梦渊笑而不答,他真的不能再说下去了,前面他一语道破,乃是猜测,但要再继续说下去,估计主神就要请他去喝茶了,他向来识相,自然知道适可而止。
司马梗同样是个标准的军人,在谈完了正事后,便起身告辞。
“很不错的孩子啊。”白起道。
司马梗的年纪,按说还比他这具身体大了几岁,被白起称为孩子,实在是有些让梦渊尴尬,不过一个身居高位的年轻人能如此不焦不燥,见到一个比他年轻的人而保持正确的应对,实在已经是有了相当的资质了,可惜在历史上,因为白起的牵连,让这颗将星过早的陨落了,但也正是如此,这人对梦渊的计划,有着莫大的价值。
他使用求道卷轴,到这个世界中来,是有相当的限制的,在整个过程中间,他不能从剧情中得到任何精元点数和命运情节,不仅如此,他还不得对七八年后将要发生的那部剧情,做任何人为的干涉,换句话说,就是七八年后那部剧情是怎么回事,那他就得要保持他所产生的影响,不得对那部剧情产生根本性的影响。所以什么鹿公,蒙骜,王陵,王翦等一干人众,他现在是不能去真正结交的。那么,在原著中没有出现的司马梗,就是他计划中的关键人物了。毕竟现在白起“抱病”在家,范雎,秦王等人可都是看着的。如果他一个没悠着点,把范雎秦王一众给干掉了,那主神可能就会直接让他去领便当了。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也许是梦渊的敲山震虎之计起了点作用,范雎很是老实了一阵子,梦渊闲来无事,便向白起请教兵法和排兵布阵之道。梦渊同样熟读兵法,但他却并没有真正地统率过大军,所以让他出出鬼点子是绰绰有余,让他领兵作战,战而胜之,却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这一点上他就不如项少龙了,毕竟人家是真正的特种兵出身,系统地学过军学,而不像他那样是一个半宅系生物。
“嗯,没想到阿梦你在孙子兵法中,倒是这始计篇学得最好。”白起将梦渊杀得溃不成军,大笑道。
梦渊咧了咧嘴,白起这话,以他的理解来说,就是除了始计篇,其他的都不及格!
他们在玩的,是一种早期的将棋,在抽取地形后,在对应的地形上分别列出排兵布阵的方式,有些类似于现代的军棋,却更复杂多变一些,这棋是白起发明的,流传于秦国军营之中。
战神之名,名不虚传。玩了几个月,梦渊竟是一盘都没有胜过,这还是在每一局后,白起指点了他的不足之后。这是因为梦渊的布局终究有迹可循,而白起的布局,却有如天马行空一般,每每陷梦渊于死地而不自知,不仅如此,白起在调兵合围上的功力别有一功,即使在某一区域吃了点小亏,也总能在整个棋局上扳回来,而一旦占了上风,就是步步紧逼,攻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守如铜墙铁壁,水泼不进。
“孙子兵法中,始计篇为根本,你已经学得很好了,但你虽然深明虚实诡变之道,却在基本常识上差了太远,如果遇到久经沙场的老将,只消稳扎稳打,徐徐推进,你便要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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