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虎躯一震高昌归附—1(1/1)
就在苏宁的心中转悠着,如何行贿的节骨眼儿上,那位还在争执之中的汉家儿郎,终于被诱发了自己的火气,只见他怒不可遏的呵斥那名高昌人说道:“我汉家儿郎讲究的是信义,既然朝廷让我们在这里屯田,我们自然要在这里坚持下去,哪里有背叛朝廷的道理至于你所说的商业之事,却历来为我们汉朝儿郎所不齿。我们又为什么要加入你们呢”
那高昌人却不服道:“你们汉朝人就不经商吗瞧瞧你为那为凉州牧,生意都已经做到我们高仓了,听说西边的大碗,也有他的商队。这广阔的地域上,分布的36个国家,恐怕没有一个是他的商队不曾去过的。听说他的商队头目马翼,如今已经将自己的触角伸到了贵霜帝国,就连更西边的安息帝国和大秦帝国,都在他们的通商名单上。有这样的榜样摆在前面,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加入我们呢”
那名汉朝的汉子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好悻悻然的说道:“那个凉州牧,从事的是工匠一样的贱业,我还不会以他为榜样呢。”
他的话,却让站在一旁的苏宁看不下去了,他只好走上前去,有些没好气的冲那个汉子说道.“你个瓜娃子,面对这样的刁难,你应该这样回嘴,瞧我的,既然凉州牧苏大人是我的榜样,那我为什么又要跟着你呢跟随苏大人岂不是更好!毕竟,他已经站在我们的面前啦。”
那名汉子一看就知道是个憨厚的人物,显然没有听懂苏宁的话中之意,他不但不表示对苏宁的感谢,还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苏宁,然而他身边的那名高昌人,显然是个精明的人物,很快就明白了苏宁话语中的逻辑,便立刻得知了苏宁的真实身份。
于是高昌人立刻拜倒在地,口称:“在下见过凉州牧大人!”
苏宁非常满意的向他点头示意,然后又怒不可遏的瞪视了一眼旁边的那个汉子,骂道:“你个蠢货,还不跟我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老子我的部曲了,以后谁再欺负你,就按老子教你的回嘴,记住了没!”
那汉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对苏宁说道:“在下不知是州牧大人驾到,实在是罪该万死。这有这么大人要我做您的私人部曲,那也不成问题。左右我们的先辈,就是大汉朝廷的军旅,如今我们继承了先辈的身份,自然也要听从大汉官员的指派。”
苏宁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他说道:“你虽然从今天起,就成为我的私人部曲,但是却不需要离开这里,你以后就负责这里的屯田开发,我会定时不定时的派人过来视察。另外需要你注意的一点是,无论今后中原地区发生怎样的变化,哪怕我大汉王朝没能像周朝那样坚持800年,你也不要离开这里,记住,高昌是我华夏文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里必须留下我们汉人的影子。比我们汉人在这400年间的贡献,以后的华夏苗裔,便只会有汉人这一称呼。换而言之,即使如今昏庸无能的陛下,让我们挚爱的大汉亡了国,但只要我们这些汉人还散落在世间各地,我们的汉魂就依然可以照耀东方,将来有一天,我们迟早会用自己的灵魂,重铸一个像今天一样的大汉朝,他将会是东方最为强势的国家,也将会成为我们引以为荣的骄傲。虽然到时候,我们只能在阴曹地府里举杯相庆,但只要有那一天,只要我们的子孙后代还在神州大地上挥舞着锄头,就终将更做出一个强盛的帝国。所以,我请你永远不要放下自己手中的锄头!这是我此生最为郑重的要求之一!”
那名汉人屯田军,听到这番话之后,立刻感动得嚎啕大哭,胸中随即燃起来汹涌澎湃的战意。热血沸腾的他立刻答应了苏宁的要求,并且将自己的名字,留给了苏宁。
苏宁知道,他毕竟是一个在史书上籍籍无名的人士,但如今他的体系,已经在华夏大地的西北区域,开拓出一片崭新的秩序,在这秩序的保障之下,像他这样的人物将会越来越频繁的为后世所知晓。
苏宁着人珍贵的记录了他的名字,虽然他自己没有看,但他知道,他留在高昌的,绝对不仅仅是一个信念的传承。
因为他还要与这里建立更加紧密的关系,白羊座节度使阿提拉,将会成为河西走廊与高层之间联络的重要纽带,而此人如今的赫赫声威,据说已经让哈密地区的大多数人都感到恐慌,前不久,西部鲜卑的某些小部族,还曾经试图劫掠哈密地区,结果糟蹋提拉的凶狠打击!据说此乐清帅轻骑兵,连续追击一千多里,险些打到了弹汗山。
如此凶狠的表现,估计足够震慑周围的宵小之徒!不过就在哈密地区的西侧,却有着另外一个强盛的国家,那就是在史书上赫赫有名的楼兰。
如果,阿提拉在像以前那样,轻易的向东方起袭击,很有可能会引起西侧敌国的注意,要知道,他们此次前来,是为了收复西域36国,也就是说,这里并没有纯粹意义上的盟友。
然而就在他的这个想法刚刚冒头的时候,前面去传湖南一封捷报,高昌国国王竟然已经向班超投降,并承诺回归大汉统治之下,接受凉州牧苏宁大人的一切安排。
苏宁的表情立刻变得精彩起来,他没有想到,自己明明是率队先行,却没有比班超更早的到达高昌,而且,高昌竟然已经宣布向班超投降,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呢苏宁实在是想不明白。
于是他索性离开这里,用更快的速度前往高昌,希望能够尽快弄清楚那里的状况,这样才能更好的布置今后的进攻方向,也要知道,哈密地区西侧的楼兰,实在不是一个让人放心的所在,要不然,也不会留下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诗句。